顾九盈被连拽了两下衣摆才回过神,看着世人纷繁不善地朝她看来,顿时笑道:“顾某昨晚失眠多梦,明天便有些精力不济,让各位见笑了,敢问方才我们说到了那边?”
为了谈成这笔买卖,李从瑛特地约了药行的几家大老板一起坐下商谈。但是,畴前插科讥笑,谈笑风生的顾小兄弟较着不在状况,光是莫名感喟就叹了三四次。
“我来了五六日,光是拜帖就往傅府送了七八封,人家见都不见我,是专门晾着我,想看我焦急,想叫我上赶着找他做买卖。”
“为何?”李从瑛不懂商,以是看不明白此中关窍。
李从瑛微微蹙眉道:“但是傅兴明但是在药行说一不二的人物,你将他都获咎了,还会有人主动上门?”
剩下接二连三都有离席的,李从瑛只好硬着头皮将人一个个送走,这才揣着满肚子气走出酒楼。刚出门,就见福贵一溜烟儿从街劈面的茶馆跑出来:“李公子,我哥哥请你去茶馆上坐会儿。”
李从瑛固然不悦但还是跟着上了楼,三层设了很多雅间,他将门一推开,顾九盈就已经端端方正地站在屋中向他施礼赔罪:“小弟给李兄添费事了,还望李兄千万别活力!”
李从瑛见她态度端方,加上他也不是个襟怀小的人,气也消了七八分,就在桌旁坐下道:“你说你,这些人但是江州最驰名的药行老板。我费了大劲儿给你请来,你转眼将人全都获咎了个洁净,今后谁还会跟你做买卖?”
要想做成这笔买卖,傅老板但是关头的人物,要把他获咎下了,事情就难办了。
顾九盈叹了口气:“我来了江州,收走他们积存的药材,于他们而言都是坐收渔翁之利的功德,但是为何时隔这么久都没有一小我主动找我谈这件事呢?”
说罢,她也未几言,起家扬长而去。
世道乱,药行的买卖也不好做,再加上知府库内银子不敷,本年的商税比往年高出不下两成,多少人传闻徐州那边来了个大贩子专门收药材,并且开出的代价公道,只等着他来了徐州,能将药材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