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问:“如何?母后如何?”
“母后!”二皇子一把推开门前的保卫,颠颠撞撞冲进屋中。
她竟然另有胆问本身是何意,二皇子撇嘴嘲笑道:“孤书丢了一件东西,据查当日进过书房的只要此女,她是你送来的,你敢说跟你没有干系?”
顾九盈又将备好的解毒药剂喂了下去,看着皇后能自行吞咽,她才算松了口气:“殿下,娘娘身上的毒解了,余下要好好将养,切不成吃惊慌。”
“中毒!何来的毒?”二皇子凝眉诘问。
“二皇子丢的东西非常首要,闹出了好大的动静,不但打死了.......打死了他身边服侍的人,还正法了好几个侍卫。娘娘听闻他急召你前来,就猜想会对你倒霉,事出告急也只能出此下策,服毒济急。”
顾九盈压下心头的震惊,语速缓慢道:“筹办碳灰水催吐,再备好甘草、绿豆、防风、铭藤、青黛、生姜各二钱,热水煎服,连服四剂。”
侍从走上来提示:“殿下,这会儿再去城里找医师怕来不及,眼下就有一个能用的人。”
“你来了?”二皇子落拓地从阁中走出来,身边还揽着两个新添的貌美女郎,冲着顾九盈扬扬下巴:“这是你的人吧?本日将她还给你。”
夏季的阳光透过淡薄的晨雾照在人身上,半点儿暖意都感受不到,通身冰冷。
“殿下,殿下快叫医师看看吧,去晚了娘娘就不成了。”沈唯玉伏地痛哭。
先前提醒她的内侍不动声色地走上前,拽了拽顾九盈的衣袖道:“郎君,你没事儿了,快归去吧。”
“娘娘夙起就不舒畅,刚才俄然吐了黑血,仿佛是中毒了!“
顾九盈退出门外时已经暮色昏沉,落日下的云被装点的都丽堂皇,成为这万物冷落的冬夜里,最后一抹悲壮残暴的色采。她由沈唯玉领着,低头幽魂般地往外走,沈唯玉转头不住地看她,直到快到分别的时候才道:“顾郎君节哀。”
“那位女人曾跟着二皇子来过娘娘宫中,我与她说过几句话。”
顾九盈了然,人是借着她的名送出来的,沈唯玉天然就会将她看作本身人,两人也就会有些交集,她胡乱的点点头道:“娘娘本日......”
顾九盈拢袖走上前,翻过皇后的手腕三指悬于头绪,神采逐步凝重起来,她有些震惊地看了眼皇后,却只在她的眼中看到一抹含笑的柔光。
“不是你是谁!”二皇子拔出侍从的佩剑,摄人的光芒照得人胆怯,毫不包涵地架在顾九盈的脖子上,锋利的剑锋留下钻心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