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卖惨哭穷,裴言澈并没有当回事,可直到方才新任户部侍郎韦言松觐见,将清理的户部账目清理呈上来,他才晓得国库都不能用“不敷裕”来描述,只能说是穷的老鼠出来都要饿死全族,真真正正的一穷二白。

顾九盈深深一叹,虽说她也没甚么经历,不过宿世在男人堆里待着,对某些“日式剧作”有所浏览。

猝不及防的温热撞进唇齿间,鲁莽的打劫气味逃过陌生,叫顾九盈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抖,畴前他的吻都是谨慎中透着温存,这攻城略地般的势头,较着是被逼急了。

“皇上来了。”顾九盈笑望着他,洁白的笑意在烛光映托下更加灿烂。

月色清寂,映着疏阔的枝条将窗牖分别红不法则的形状,夜已深了但琉璃阁内还是烛火透明,顾九盈倚在软榻上,似在等甚么人,垂眸拨弄着腕上的七彩萤石编绳,默了半晌摘下放到一边。

自始至终,本身就是被她算计在鼓掌当中的一个棋子,看似掌控大局,可背后总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着他。

裴言澈从做皇子时,就在前后的教诲下洁身自好,他对男女之事都没有顾九盈晓得很多,就算是气恼到这个境地,也只是用唇瓣几次啄吻着她的颈项,压出一零散红痕,再就没有进一步行动。

韦言松建议,许以皇商之名,向萧家筹钱。

这更加刺激了裴言澈,这么久以来,哑忍的乖顺像是紧绷的一根弦俄然扯断,他脑中轰然一片苍茫,只余上面前那微启的红唇和阴暗无底的黑眸。

萧桓向来与顾九盈交好,这件事想都不消想必是有她在前面推波助澜,裴言澈又气又恼,当初李从瑛在裴言泽部下做内应,为他攻进都城夺回帝位立下汗马功绩。

只用一双含情眼,水汪汪地看着顾九盈,像要拉着她,一起溺毙于这汪池水中。

顾九盈一脸无辜,惊奇道:“皇上这是甚么意义?国库但是您的荷包子,我一个外人,如何会晓得它空不空虚。”

甘隆、徐涛、萧家,他们每一方都受各自的好处而差遣。真正心甘甘心为他办事,以天下为先的又有几小我。

她哂笑着高低打量裴言澈一眼,话音一转:“不过我倒是晓得皇上非常孤单。不然也不会回回挑半夜半夜来看望。”

想向萧桓筹钱,就必必要同意他回京,一旦他回京,又有了皇商的名号,萧家下一任大掌柜非他莫属,萧柔就插不上手。

唇齿间勾连的气味在他眼角更添迷离的情欲。

她就是被关在这笼中鸟,这绳索就是拴鸟的绳,现下解开了,只等一个机遇就能有重回天空。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