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那里外头?”
秀儿脸红成一片,拉着顾九盈进了屋。
归去的路上,顾九盈面色凝重,阿言紧跟在她身边,看向她手里紧捏的袋子:“那茶有题目对吗?”
顾九盈愣了愣,没想到他能瞧破她的心机。
扭头瞧见扫院的笤帚斜靠在墙边,轻易将人绊倒,便拿起来,筹办放到不起眼的小角落去。
地虽要返来了,但是还没到种的时候,赵春来这几日就在邻近村庄里打起了长工,每一日也能有个十文摆布的进项。
“并且我也不能肯定她mm是不是用心害她,或许并不晓得红花的坏处,只想拿了好东西送给亲姐姐也不必然。”
院里的泥土都拿石滚子压过,平平整整。
低矮的栅栏围出一片小院,一间一进两开的茅草屋整整齐齐地耸峙在院子正中。
一顿饭,兴趣昂昂地来,心机沉重地回。
“不过如果换了不疼媳妇的男人,媳妇在他眼里就是个猫儿狗儿,猫儿狗儿有了肚子,他天然不放在心上,该干吗还得干吗,那天然也就金贵不到哪儿去。”
没想到就那么一杯,顶了大用,秀儿这肚子说大就大了。
赵春来已经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似苦回甘,味道确切不错。
两人的密切与体贴,顾九盈瞧在眼里,她笑着接过扫帚,用心调侃道:“秀儿嫂子,赵大哥心疼了,还是我来吧。”
虽是茅草屋,比不得石砖瓦房坚毅,但是进了门以后到处都显得亮堂,洁净。
可还没走两步呢,赵春来就从厨房里钻出来:“秀儿,秀儿,快放下,谨慎累了身子。”
阿言是个男人,女人家说话,他跟着不像回事,就进了厨房,看有没有能帮手的。
秀儿从压箱的柜底拿出来一个布包,取出来些红色的叶子,往每人水杯里都捏了一些,只要阿言委宛回绝这份美意,茶味微苦,他从小就不喜好。
秀儿点点头,眼睛却瞥向空落落的杯子,忍不住咽了口水。
“你看春来哥贰内心疼你,你现在有了身子,他更加谨慎庇护着,你在他眼里就是金贵的不能再金贵了。”
她失神地看向外头在厨房里忙活的赵春来,眼中盈盈有泪,似感慨又似感激。
秀儿有些责怪地扭了他一把,俄然想起甚么事儿,站起来道:“你们这一说我恰好想起来,我娘家mm前些天来我家里住了两天,临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些茶叶,叮咛我泡茶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