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则远的助理也来了,和会所谈判补偿事件。
天空中爆炸一朵烟花,砰的一声,我耳膜仿佛都要被震破了,脑筋里晕眩了好久,一阵北风刮过来,我差点没站稳,扶着冰冷的扶手,才站稳了身形。
“你停止!你干甚么!”
我酒醒了大半,“你疯啦!”
“我没疯,我复苏得很,我要帮你清算这个渣男。”
唐宁心虚,“用饭时随便喝了点,让轻柔归去歇息吧。”
“你还当顾柔是你老婆?我呸!”
橙橙小跑着去拿药箱,谙练地给我包扎。
“闻总出车祸了,嘴里一向叫着你的名字。”
然后过来捧起我的手,“姨姨,你流血啦。”
闻则远这才收了手,眼睛还是红红,“滚!再敢动我老婆一下尝尝!”
“夫人,闻总他……闻总他……”
唐宁护犊子,闻则远嘴角出现苦涩,望向我,“轻柔,你不信我?”
我靠在窗边看了好久,才起家下楼。
我起家,“你们慢吃,我打个电话。”
走出阳台,北风袭来,我冷得掖紧了外套,只听电话那头于慧的声音。
除夕这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雪,夙起就看到全部花圃都被厚厚的雪堆覆盖,阿姨已经休假,周文和姐姐在花圃拿着铁铲扫雪,橙橙就在一旁玩雪,幸运的一家三口,这一幕非常调和。
清脆的声音落下,男人脸上鲜明多了一道巴掌印。
我脑袋里晕乎乎,模糊看到了闻则远的身影,他正在殴打一个男人,然后又闻声唐宁的尖叫声,我咬了下舌尖,复苏了几分,揉了揉眼睛,鲜明看到闻则远正摁着阿谁混血帅哥,将人家揍得鼻青脸肿。
我看向唐宁,唐宁也怕惹是生非,从速上前拉住了闻则远。
这一两个月,我和我姐住在庄园这边,她肚子一每天大起来,五六个月了,显怀较着,我偶尔会趴在我姐肚子上,听内里婴儿的胎动,一想到我没来得及出世的双胞胎,内心不免酸涩。
我姐和周文做好了年夜饭,热腾腾的六菜两汤上桌,非常丰厚。
橙橙挨着我坐,电视翻开,播放着春晚,本年解禁了制止燃放炊火的法律,乌黑的夜空亮起灿烂的炊火,一簇接着一簇,美轮美奂。
“夫人,您来一趟病院吧!”
“起床啦?睡得好吗,明天是除夕夜,我下厨,打给则远,我们一家人吃一顿饭。”
男人像个受尽委曲的孩子。
我姐看出了我的情感,揉揉我的耳朵,“你还年青,今后还会有孩子的,没准他们还在等着你,抖擞精力,重新做妈妈呢。”
“啧啧啧,难怪古话说,冲冠一怒为红颜,真是不假。”唐宁啧啧有声。
我拽住唐宁的手,“阿宁,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