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哭闹,就叫人按着你灌下去。不过你可想明白了,这汤药可不是安胎,也不是打胎,而是一碗绝育汤。”
“没有,真的没有!”
李拾月和周氏一同从寿松堂里出来,她轻声叮咛着,看着春绫和秋繁转成分开才收回了目光。
“是她说得不入耳,我才出言辩驳的。”
徐令清浅笑着,乍一看还是那副和顺女娘模样,可说出来的话,直接将香枝打进了天国。
周氏看着李拾月的身影垂垂走远,脸上和顺的笑容也逐步消逝,目光带着几分戾气看向那婢女:“我不是叫你一寸不离看着人么。”
“真是要辛苦你,长嫂和太子妃陪着母亲说话,你还要挂念着这些琐事。”周氏叹了口气,眼中的可惜随之而来。
周氏的眉间充满着戾气,一双眼死死地盯着香枝,那目光叫人看得发麻。香枝不由今后缩,周氏目光中流露着对劲,身子向后靠了靠,悠哉地接过婢女递来的茶盏,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传闻你有了身子,恰好主母这里新得了一副汤药,既然你日日称本身是郎君最疼的姨娘,也替郎君尽着一份孝心,让主母瞧瞧这副汤药如何。”
香枝想要挣扎着起来,身上的麻绳捆得实在是紧实,能做的也只是像个虫子一样,在地上不竭爬动,眼中祈求不去看那药碗。
周氏迷惑,这也值得现在说,大可等结束关上院门,她再措置也来得及。
门翻开,徐令清带着婢女走出去,又命人关上了门。目光乃至都未曾看空中上的香枝半分,见怪不怪地走到周氏身前:“摆布一个妾室,嬷嬷说那么多何为,直接敲开她的嘴,灌出来就是了。”
李拾月会心:“那晏晏先出来了。”
“都给我捆了!”婆子能做周氏的亲信嬷嬷,天然是明白主母要做甚么,话音落,身后的婢女拿着麻绳就往前走。
香枝心中惊骇,挣扎当中将东西碰倒,可毕竟是被按住,捆得就像是麻绳精一样。被带出来,亲信嬷嬷直接伸手推一把,任由香枝落空重力倒在地上挣扎。
“从我肚子里爬出去的郎君,是听你的,还是我这个亲娘的。”
那婢女面上焦急:“她那婢女去领膳,成果自作主张将送去寿松堂的点心带走了,是表女人身边的秋繁来讲的,厨房那头幸亏来得及重新筹办,没形成甚么大事。”
周氏一个目光,身侧的婆子会心,走到门外厉声叮咛着:“取了绳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