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
“你开口!”
说罢,徐云遥看向身侧的兄长:“这是我看到的,然后我就把十娘带返来了。”
“外祖母明鉴,真不是我推的表妹。”
柳氏不甘,徐云遥上前半步,立在兄长身侧,将柳氏拦住:“二伯母还是听听表妹如何说,怕是十娘一人的话不成信,并且十娘方才也没说清楚如何回事,十娘的伤不见得是表妹所为。”
徐老夫人被杨氏搀着,抚着胸口。心疼地看向徐云辞身后的李拾月,一脸茫然,眼角红润,却强撑着不让眼泪滑落,倔强地立在那儿。
还不等徐老夫人问话,徐令琬瘸着脚,抬开端来,出去时一张姣好的小脸,这工夫已经哭成了小花猫。
难不成是她的十娘用心摔成这个模样吗?
李拾月忙上前,顾不得本身面前清泪划过。外祖母年纪大了,可不能这般折腾的,急道:“外祖母!”
李拾月离得近也被吓了一跳,忙走到另一侧,默不出声垂下视线。握着徐老夫人的手,已经红起,伸手在徐老夫人掌心揉了揉。
不想反被徐老夫人握得紧紧的,徐老夫人凝睇一圈,方才荣国公四兄弟出去时,本坐着的诸人也站立起来。
李拾月吸了吸鼻子,带着几分哽咽的鼻音:“外祖母,不是我,是表妹本身摔的。”
荣国公这才看向第一次见面的外甥女,目光流露着几分记念,外甥女与年青时的小妹很像。
柳氏息了声,忿忿地将徐令琬抱在怀里。
“本日大伯父考问功课,我返来得早,路过花圃石阶恰好听到十娘对表妹说,徐家不是她该待的处所。等我反应过来,十娘已经推开表妹。”
柳氏怒道:“你说不是就不是了,难保是你因为白日里记恨着十娘,用心抨击。”
“我既然将皎皎接入府中,养在我身前,今后皎皎便是徐家女。”
话音未落,徐云辞已经起家走到李拾月身侧,抬手将李拾月护在身后。目光幽幽地看向柳氏,便是甚么也没说,就已经代表了长房与徐老夫人的态度。
“十娘,用弹弓伤人面貌,心有不甘,不至心悔过,还想伤人道命。你便是这般学端方不成?”
徐老夫人将世人的面庞一一扫过,终究落在柳氏母女身上。
“是表妹本身摔下去的,她要推我,五表兄扶住我,表妹失了力摔下了台阶。春绫她们也是晓得的,表妹因为白日里的事情,对我不满,这才产生如许的事。”
“皎皎,你奉告外祖母,十娘的伤是不是你做的。”
“十娘行凶伤人在先,不知改过,伤人不成反伤己,企图第二次行凶。罚二十戒尺,常顺去祠堂取戒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