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晓得李贞福是北天齐的表姐了,可这个表姐倒是快二十岁还不结婚,倒是常常去北天侯府走动,这之前候王妃但是成心让李贞福嫁给本身的两个大儿子,而不是北天齐这个小儿子,啧啧!谁知李贞福是用心拖了又拖,这酒徒之意不在酒是不是也太较着了?不过李贞福好歹也是一品丞相的女儿,再如何被架空了,却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比马大,必定比那些寄人篱下的知名小卒来的身份高贵了!你说是不是啊。阳拂柳?”
临走之前,那看向长亭的眼神,带着狰狞扭曲的恨意。
……
“禧凤教员,古琴比赛呢?莫非已经比过了?”阳拂柳见其别人都不问,就仿佛都不记得古琴比赛了一样,莫非她返来的晚了?比赛结束了?这不成能啊!真要没赶上的话,禧凤教员也会奉告她的。
长亭这么一说,就是傻子也能听出来是如何回事!
长亭不屑嗤笑一声,阳拂柳那点心机她还能看不出来吗?明显每次都想着如何引发北天齐的重视,还在这里装不在乎。
长亭嗤笑一声,凉凉道,“阳拂柳,你另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套我的秘闻吗?不是应当看好你心仪的小侯爷吗?如何能让他跟李家女儿走得如此近呢!”长亭说着,指了指不远处,并肩而走的两小我。
本来是来刺探郦长亭参赛真假的,谁知……竟然又被她摆了一道!
不过她现在可不会活力,因为郦长亭不插手古琴项目,而去插手书法项目,的确就是自寻死路!
想到这里,阳拂柳心下不觉冷哼出声,还觉得郦长亭这一次能多么尽力呢,却本来就是知难而退罢了!没能亲眼看着她在书画比赛上出丑,还真是可惜呢!
唯独阳拂柳,现在讪讪然站起来,脸上尽是不成思议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