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阳夕山淡然回身,再也不睬阳拂柳在他身后一遍遍的叫着他大哥。
“你觉得你是甚么货品?另有权力在这跟我还价还价的?我木珠玛是北辽望族的嫡出长女,我肯嫁给你大哥,已经是给足了忽烈家属面子了,要不是看在你大哥的份上,你这等身份的贱妾生下的女儿,也配跟我谈买卖?我一根小指头就能玩死你!你不会还做着北辽公主的梦吧!哈哈哈,阳拂柳,你可真是天真呢!”
“大哥,大嫂,你们来了。”阳拂柳口中的大哥,跟她又是另一个同父异母的存在。她娘亲虽是辽王的小妾,可在碰到辽王之前,已经出嫁过一次,并且生下一个儿子。北辽民风粗暴豪宕,辽王妻妾成群,此中不乏臣子赠送之小妾舞姬,而阳拂柳的母亲当年就是如此被她大哥的亲生父亲送到辽王身边,也曾经在辽王身边得逞了一阵子。
看到来人,阳拂柳眼神闪动了一下,眼底是说不出的嫌恶和不屑,可面上却要装出一副恭敬温婉的模样。
若不是阳拂柳比来越来越不顶用了,她跟忽烈齐也就不消亲身跑这么一趟,还要偷偷摸摸的,的确是难为死她了。
不过,她不喜好北辽,不代表会放弃那边的统统。她要在北辽和京都同时生根,一个也不放过。
“大哥,大嫂,现在京都局势也不平稳,郦家现在正忙着皇商提拔的赛事,底子顾不上听取我的定见,我能做的都做了,当务之急还需求多等一会。”阳拂柳说完,缓缓昂首,眼底的和顺看在木珠玛眼中倒是膈应人的轻贱微风骚。
“大嫂,你这未免太能人所难了!我之前帮忽烈和木珠家属先容了很多买卖,单单是这几个月,我……”阳拂柳还想说甚么,被木珠玛狠声打断,
“哎哟,这好听的话谁不会说呢?我这个做大嫂的还记得,你之前但是夸下海口呢,说是必然能压服郦家拿下一整条街的北辽铺子,谁知我们左等右等,甚么动静都没有了!不但如此,你还是不是的往我们那边塞些有病的废料!整天就晓得吃吃喝喝不说,竟还擅自逃窜了!你知不晓得,倘若那郦梦珠逃窜的时候被其他老臣的人抓到了,忽烈家属和木珠家属该如何解释呢?人家正愁着没有我们的把柄呢,你可倒好,安排那么个小贱人主动给我们找倒霉!”
阳夕山无法的叹口气,看朝阳拂柳的眼神更加陌生,冷酷。
“小妹,你比来是出落得愈发水灵清秀了!不愧是我忽烈齐的mm,啧啧,这如果回到北辽了,随便给你找个北辽的天孙贵族的给他们当个小妾,都能得宠好久呢!”
木珠玛一贯看不惯阳拂柳那荏弱无辜的仁慈模样,她们北辽的女人,就应当纵马驰骋不输男儿,这些子娇柔造作的模样,是京都女子才应当有的。
只是还不等她缓过来,在她房中早有人等待多时。
以是,在他成为北辽大王之前,毫不会将心中的这份豪情说给任何人听。郦长亭三个字,是值得他收藏在心底平生一世的。
忽烈齐人长得鄙陋也就罢了,说话也缺德。不过也难怪如此,在北辽,除了身家过人的女子,或是技艺了得的,如木珠玛这般才会遭到正视,并且还能够豢养本身的男宠,其他的女子运气都不受本身摆布,被权贵之间送来送去,那是再稀松平常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