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害她了?!你说话要有证据!”
姜娩接着说:“若我没猜错,你先用心在衣裳里藏了针,再用两件相仿的衣裳放在一起,如果东窗事发,你便说是她本身穿错了。
只是一瞬,但却被姜娩捕获到了。
“大夫!她后背银针还未取出,不成轻动。”
她声色俱厉,那里像是花季少女,仿佛是起火的娘娘气场。
“姜娩!你放开我!放开......”
跟着衣衫扯破的声音,屋内的氛围刹时凝固,统统人都目瞪口呆。
她眉头紧皱,心中模糊感觉事情有些蹊跷。
昔日令她在宴席被骗众尴尬,这闻浅总算是栽她手里了。
萧珩之笑道:“姜叔叔身子安康,只是这一点,不碍事的。但如果世子妃挑了这一件,银针尽数刺出来,怕就是小命难保了。”
世人繁忙间隙,姜漓不动声色地挪步到床尾,从闻浅鞋底拔出一根细针。
姜浔看了一眼她脸上的红印,面色微沉,似压着火气。
姜漓面露无辜:“我让她试绣百合这件,她本身拿错,怎可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