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问话下来,又有几位夫人围了过来,瞧着顾明乐有说有笑,仿佛对顾明乐非常对劲的模样。
顾明乐仿佛没有发觉到顾明兰的目光,朝着众夫人屈了屈身:“让各位夫人瞧笑话了,宴席快开端了,夫人们能够落坐了。”
顾明兰略微绝望的收了目光,她站了好久都没看到子煜哥哥,不晓得子煜哥哥来了没。
顾明乐只是微微一笑:“兰mm本日也很标致,”一看就知是经心打扮过的,一袭淡粉色曳地烟胧荷花百水裙,腰间挂了薰衣草荷包,不时散出阵阵暗香,细嫩的手腕间环着精美的玉镯,叮咚作响,梳了青云莺丝髻,头上斜斜饰以碧兰棱花双合玉簪,倍感清秀天然,鬓角缀以几朵闪动珠花,气若幽兰,仿佛一个羊脂美人。
钱婆子身子一摊,她那一家子的性命都还捏在二夫人的手里,事到现在,她只能替二夫人背了这黑锅,重重的嗑了个头,哭颤道:“二夫人,婢子认了,是婢子偷了东西,还请二夫人饶了婢子的家人,放过她们!”
白氏按住心中的焦急,目光看向那三人,都是她的人,捐躯哪一个都心疼,但是本日这事不给老太太一个交代是不可的,思来想去,目光落在了钱婆子身上,钱婆子没其她两个忠心,并且家里另有一大子长幼,最好打杀。
“mm,你何必如此焦急,姐姐是在为mm倒茶的时候,感受背后被推了一把,才撞上柱子的,还好是木柱子,没大碍,如果石桌子,那姐姐现在恐怕还躺在床上呢,当时只要mm和姐姐两小我,以是姐姐觉得是mm不谨慎推撞了姐姐。”顾明乐一脸固然,语气轻柔,并无半分指责之意,心中却冷嗤,当日若非脚下俄然被石子绊到,恐怕她真要撞到石桌子上了。
确切,本日顾明乐很标致,一袭淡绿轻纱罗裙,纹理班驳,看起来淡雅脱俗,裙摆绣满珍珠的薄长纱,高雅超脱,腰秀一条绣花腰带,系了一串银色小铃铛,乌黑的长发绾起,只插着紫玉簪,柳叶眉下,扇子似的睫毛微暴露敞亮的星眸,一双丹凤眼,口如含珠丹,肤如凝脂,又加了一分病态的荏弱,固然鹅蛋般的小脸还未长开,却显有几分荏弱的美姿。顾明兰愈发嫉恨了,顾明兰娘家是尚书,长房又占着安伯侯的位置,吃穿用度定是比她好了不止一倍,光看她耳边扑闪扑闪的晶耳钻便知。
那三人已是吓得直颤栗,钱婆子感遭到那阵悄悄的目光,心下一凉,看向二夫人,见二夫人正微眯着眼瞧着本身,眼中恰是浓浓的警告,紧接着听二夫人道:“回母亲,这几日媳妇只把库房钥匙给过钱婆子。”说着,朝老太太跪了下去,一脸自责忏悔,又楚楚不幸的道:“母亲,是媳妇用人不慎,请母亲惩罚。”
“顾大蜜斯但是十三了?”中年美妇仿佛非常对劲顾明乐的这份姿势。
“乐姐姐,本来你在这里,姐姐大伤还未好,该好好安息,莫不冲要撞了老太太和各位夫人才是。”顾明兰巧笑着道,走近顾明乐,满脸体贴。
措置了失窃一案,天已大亮,秦氏,白氏,安氏和一干顾家女眷簇拥着老太太去了前院正厅,不一会儿,各府的来宾就来了,左正厅由顾侯爷等男仆人接待男宾,右正厅由秦氏等女仆人接待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