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乐倒是笑着摇了点头:“外祖父,娘舅,你们放心,乐儿不会有事,即便二叔父和三叔父与索威武有干系,却不干长房的事,乐儿只要安生呆在长房大院里,定然不会有事的。”
秦正听了顾明乐一番话,亦是愣住了,看着顾明乐,暗叹,这外甥女当真不普通了!竟能问出如此一番话来!句句珠玑,必然能问到父亲的心头,但愿父亲听完后,能明白此中的企图!只是……父亲明白了又能当如何?!
“猖獗,且非论皇上如何!你身为臣子,就不该如此妄言!”老尚书气得站起了身子瞪眼秦正。
“那…外祖父感觉…当今皇上和太先皇,哪位圣明些?”顾明乐又笑着问道,睁大了眼睛,似一副猎奇请教的模样。
顾明乐摇了点头:“回娘舅,并非是傅丞相。”
“对了…外祖父,乐儿听闻,当初太先皇是要将皇位传给凤老王爷的,厥后如何又传给先皇了?”
“主子!”内里的院子里正稀有几名少男少女在习武,一见顾明乐出去,纷繁停手朝顾明乐施礼。
“这…背后论君,实为不该!”老尚书有些愚忠,即使内心再觉当今皇上如何不是,也不肯说出口来。
“父亲!莫非孩儿所说不实吗!这些年我天圣国已沦落至如何地步,父亲莫非没瞧在眼里吗!”秦正看着他的老父亲,实在这些话他憋在肚里好久了,几次外放,得知天圣国现在的环境,赃官当道,几次忠心进言,都被皇上斥责,若非父亲是三代老臣,只怕皇上恨不得把措置了!
“是,俞叔明白了,蜜斯另有甚么叮咛?”
老尚书又看了眼顾明乐,叹了一口气:“当年凤老王爷俄然身亡,以是才…”
秦老尚书老眼一眯,缕了缕发白的髯毛:“当真与索威武之事有关!”看着顾明乐:“乐儿晓得此中多少隐情?”
“三千两…劳烦俞叔支出二千两交给宝菊,最好是百两的银票。”
“外祖父有没有想过,长此以往,天圣国会变成如何模样?外祖父忠心的是天圣国?是天圣国的百姓?还是皇室?或是太先皇?亦如果当今皇上!当年凤老王爷俄然身亡,外祖父就没有一丝丝的思疑吗?!娘舅方才所说的一番话,外祖父莫非真的以为不对吗?!”
顾明乐看着老尚书,待老尚书喝了一口茶,缓了气,方才笑着道:“外祖父,您是三朝忠臣,太先皇活着时,您便当朝为官…太先皇在位时,乐儿尚小,外祖父可否和乐儿说说太先皇!”
顾明乐只微微一笑:“外祖父,娘舅,乐儿本日来是想问一句,若天圣另有贤达举旗,外祖父和娘舅会不会禁止?”
顾明乐摇了点头:“乐儿请外祖父和娘舅恕罪,请外祖父和娘舅暂等一日,等过了本日,乐儿会再来,到时外祖父和舅发就甚么都明白了!本日请外祖父和娘舅呆于府中,关好府门,莫要出府。”
想着扶老尚书坐下:“外祖父,这话是乐儿所问,外祖父莫要生娘舅的气!”双手拿起茶奉给老尚书。
秦正也是点了点头:“你一人在顾府,娘舅与你外祖父,另有你外祖母都不能放心,本日还是住在尚书府里的好!”
老尚书缓了一口气,怒瞪了秦正一眼,接过顾明乐手里的茶,还吹着髯毛,内心却在感喟,儿子所说之事,他又岂会不知,只是…毕竟他们是天圣的臣子,于情于理于法于国,都不该妄论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