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你长得五大三粗,想要欺负小女人是吧?你这盲眼的老娘摔了姑奶奶的锡壶,你晓得吗?”
“拿来吧你!”老婆子用力的拽着。
老婆子嘴上如许说着,脸上却已经带上了调侃之色,她伸手夺过女人手中的包,“你如果没钱,就拿你脖子上的项链,另有耳环手镯来抵债!”
“砰!”
这里的人说的都是常安县的方言,这女人一开口,全车厢的人都晓得她是外埠人了。
老婆子用她那浑浊而贪婪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夏语冰。
女人褪下了手镯,递给这凶暴的老婆子“我这手镯,当初买的时候,花了两万块钱,赔你的玉佛绰绰不足。”
售票员语气鄙夷,“我们这开客车的,赚得可都是辛苦钱,如果大家都像你如许,我们喝西北风去啊。”
但是没人管这些事,谁都不肯意肇事上身,更何况,这是一个外村夫。
“娘,你的玉佛被人摔碎了?”
说着话,她已然是翻起女人的手提包来,“啧啧啧,瞧瞧,这内里装的甚么,口红,指甲油,嘁,瞧着就不是个甚么好女人。”
“算我不利,我懒得跟你掰扯。”
“说是去乡间看看,指不定是那里来的浪荡女人,城里的男人勾搭够了,想去我们乡间换换口味了。”
售票员是个肥胖的女人,春秋约莫有四十来岁了,听到女人的话,语气顿时就凶恶了起来。
“钱包不见了,你开甚么打趣啊,没钱就不要坐车,看你打扮的漂标致亮的,坐车不给钱是甚么事理!”
售票员大声的喝道:“大师都给我评评理啊,坐车不给钱,她还美意义哭?”
夏语冰走到身边,猛地将本技艺上的锡壶砸在了地上,在世人愣神的时候,她指着本身这锡壶,大声的喊道:“哎呀,我宋朝时候的锡壶,被你们给砸坏啦,赔钱!”
“大妹子,别哭了,我给你付车钱。”
这时候,车厢里一个干瘪的老婆婆挤了过来,帮她付了十块钱车钱。
“大壮,你别吓着人家了。”
女人抹了把泪,千恩万谢,售票员嘲笑一声,去别处收钱去了。
“我……我没钱。”
“我之前在这儿下乡,好多年没来了,我想去看看。”女人低低的说道。
“嚇,也不晓得是那里来小浪蹄子,这锡壶顶多就值五块钱!”老婆子说道。
女人目瞪口呆,老婆婆倒是不复先前的驯良,而是一脸阴冷的看着女人,“大妹子,你摔坏了我的玉佛,得赔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