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像大玲子她后妈那样,背后对咱囡囡下黑手可咋整?”周晨最担忧的就是后妈进门会对mm不好。大玲子他爹娶了后妈就完整不管家里的事了,大玲子性子又倔,没少被后妈揍,村里的小孩子都晓得大玲子身上衣服遮着的处所总有伤。
“不叫!”周晨从速哄mm。“咱自个有妈,叫她干啥!”在周晨内心深处,也非常顺从叫别的女人妈,可民风就是如许,乡村里的小孩都如许叫叫后妈。他是个懂事的孩子,不肯意让大哥难堪,以是一向憋着没说出来。
周家倒是没受太大影响,有周娟彩礼剩下的一百三十块钱,再加上任务猪卖返来的六十二块钱,周老太太的手里是前所未有地余裕。
“我们家小四儿本年刚开端下地,孩子干一年挣了二十多块钱,就想要件新衣裳,这么一来,有没有小四这一千多个工分我们一家子都是拿五块钱,我可咋跟孩子说?我还让孩子这么早下地挨这个累干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