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霞从牲口棚窜出来撒丫子就今后园跑,周老太太只能指着她的背影痛骂:“反了!反了你了!有本事你死在内里!都死洁净了我就费心了!”
沈国栋这回顺心了,用手几次顺着周晚晚的头发和后背。软软甜甜的小娃娃经心依靠地靠在怀里的感受是那么的好,让他的心刹时就柔嫩起来,同时庇护欲也爆棚,“别怕啊!有沈哥哥在呢,谁敢欺负你,沈哥哥就真的把他拿去喂狗!你说割鼻子好还是割耳朵好?”
周晚晚也感觉沈国栋如许过分了,再不走,阿谁小张都要急得暴血管了。
周晚晚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挂在半空中的大太阳,刺目炙热,已经十点多了。她把小板凳搬到障子下,那边靠着障子边种了一圈向日葵,本年雨水充沛,都长到一人高了,细弱富强,叶片比葵扇还大,恰好乘凉。
周老太太回击就抓了周春喜一把,在他脖子上留下四道血檩子,又疯了一样拿头去撞周春喜,“我死了得了!我活着干啥呀!一个个地都盼着我早死呀!”
周晚晚再次乖乖点点头,柔嫩的小发卷在头上一晃一晃。让沈国栋忍不住又去摸摸。
“娘我错了!我错了还不可吗!”周春喜的胳膊上又被周老太太抓出几道檩子,躲又不敢躲,只能硬扛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