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栋在周晚晚的颈窝深深吸了几口气,昂首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真香!你如何这么香!”
一向到半夜周晚晚才睡下,被客堂的动静惊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沈国栋说一句亲一下,最后又在周晚晚脸上胡乱啄了几下,才把脸埋在她的脖子上低低地笑了起来,“你如果一向都这么乖多好!”
应当是沈国栋返来了,客堂的灯刚亮,大门外就传来吉普车分开的声音。
周晚晚筹办给沈国栋吃点解酒药,为了安然起见,又叫了他两声,看他还是没动静,刚要伸手喂他吃药,俄然被他一把拉住,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已经被他重重地压到了沙发上。
沈国栋趁机给本身要点福利,头渐渐往下滑,闻着周晚晚头发上的花香和她身上淡淡的甜香,呼吸节制不住地重了起来,鼻子里的热气越来越较着地喷到了周晚晚的耳朵和脖子上。
“囡囡,我……”沈国栋看着周晚晚清澈的眼睛。把前面那句“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喜好你”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然后又咕哝着在她脖子上拱了拱,“也不消总这么乖,你气人的时候多好玩儿啊!看着就想亲你!只要我亲你的时候乖乖让我亲,别的时候不乖就不乖吧。”
周晚晚等了一下,客堂的灯一向亮着,也听不到沈国栋在家里走动或者去他房间睡觉的脚步声。
周晚晚悄悄叫了他两声,他都没动静,应当是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