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旦迈过内心那道坎儿,这些在别人看来几近是挟恩图报的话,他说出来却理直气壮极了。并且以为天经地义,还非常高傲。
周晚晚却被他亲得直躲,“胡子扎人,痒痒。”最后两个字又娇又软,还带着糯糯的小尾音儿,沈国栋听得内心真的开端痒痒。麻酥酥的过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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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国栋却觉得周晚晚是害臊了,把她抱到怀里逗她,“你真的不摸摸吗?那我可扎你了啊!你说扎哪儿好?”
“就是本身睡睡不好才不长肉嘛!你看你六岁之前多胖乎,厥后就瘦成一只小鸡崽儿了!”沈国栋想捏捏周晚晚的脸。又怕碰她有伤的嘴角,只能亲亲她的头发,“囡囡听话。沈哥哥就是看着你,包管不打搅你。让你好好睡觉。”
这两天为了引他失控,周晚晚一用心才发明,这家伙还真是青涩得让人无语。
“胡子如何了?”
周晚晚正在洗脚,听他这么说忍住翻白眼儿的打动,踢了踢水,小声嘀咕,“我是怕你睡不好觉。”
沈国栋看周晚晚胳膊上的几个玄色手指印,心疼得低头在上面亲了两口,本身下午真是太不晓得轻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