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周晚晚所料,第二天周家的糖块事件还在持续,只不过全数锋芒都指向了周晚晚。周晨固然聪明,但还是太小了,明显对周家人还不敷体味,以是他设想不出这一家人有多贪婪、暴虐,更设想不出在统统都表白他们兄妹是无辜懂事的好孩子的时候,另有人那么处心积虑地针对他们。
然后就本相明白了,周阳兄弟此次没藏私,是好孩子。好孩子也得敲打敲打,要不迟早得变坏。本着如何都要骂一顿的原则,周老太太对周阳兄弟俩又骂了几句,不过用词不似平时那么锋利罢了。
沈玉芬一改昔日对周家孩子的冷酷,乃至还想抱一下周晚晚,被周晨不着陈迹地躲了畴昔,周晚晚也抱着她二哥的脖子不放手,沈玉芬只好摸了摸她的小面庞儿,夸了几句她聪明标致,三人就分开了。
很快的,内里传来了周老太太的叫骂声,还没等大师反应过来,周老太太已经颠着小脚走进了东屋,一手指着周阳兄弟,一手扯着周霞的后脖领子,把周霞拽得踉踉跄跄,手里还捏着一块糖。周老太太明显火气很大,锋利的嗓子在暗淡的光芒中非常刺耳。
一变态态的,周晨明天没急着分开东屋。每天吃完晚餐,周晨是一刻都不喜幸亏东屋待着的,都是第一时候抱上mm叫着哥哥回本身家。
周晚晚倒是没感觉如何样,这个四婶,宿世就是聪明人,很会明哲保身。她如何能够在事情还不明朗的时候站出来替她们兄妹说话呢?不过周晚晚对她也没任何要求,只要不谗谄他们,不筹算把他们卖了就行了,归正也没筹算跟她有甚么交集。
周阳把几颗糖放到箱子里装糖的纸包里,沉默着没说话。周晨和周晚晚对视了一眼,也没说话。
回到西屋,三兄妹清算完,拉上帘子,蒙在被子里用小手电筒照着,检察他们的小百宝箱,就是白日拿返来的小铁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