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竟然都是这些年她写给他的便签。
是一件红色的细羊毛连衣裙和一个火红色的琉璃花冠,花冠用一圈蔷薇花堆砌而成,色彩素净形状新奇,在灯光下灿烂刺眼,非常标致。
而她送给他的第一幅画则被他细心框起来,伶仃挂在了床头,那是一副画在32开田字格本后背的铅笔头像素描。
沈国栋蹲下去摸周晚晚的脚,吓得她一向今后缩,“我不冷,我不冷!唉!你……”
沈国栋站在房间里看着渐渐走过来的周晚晚,称身的羊毛裙子勾画出少女美好的身材曲线,稠密的长发把一张莹白的小脸衬得更加白净小巧,火红色的花冠让她像一个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精灵公主,纯洁,夸姣,不食人间炊火般脆弱又纯粹的斑斓。
花冠也是之前她顺手画过的画,没想到竟然被沈国栋留了下来。
沈国栋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脚指,“就忍一会儿,脚冷了轻易抱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