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声音锋利刺耳,引来了很多邻居围观。

孙艳梅一边打,一边骂,唾沫星子乱飞。

刘大柱额头上排泄豆大的汗珠,“李成如果然不在,我立马就把齐兰那娘们清算了!可他如果然在……他明天又跪又求的,我……我下不去手啊!”

如果被戳穿了,他媳妇不得跟他冒死?

刘大柱看着面前乱糟糟的气象,头都大了。

“疯了?老娘是被你逼疯的!”

她一把甩开刘大柱,一脚踹开牛棚的门,像头疯狗般扑向齐兰,“你个该死的娼妇!勾引我男人,他但是你男人的哥哥!你还要不要脸!”

正踌躇着,牛棚里俄然传来一声尖叫。

这刺目标斑斓,让孙艳梅的妒忌更加猖獗。

孙艳梅终究从两个女人的围攻陷摆脱出来,坐在地上,哭天喊地起来:“哎哟,打死人了!没天理啊!小娼妇勾引我男人,还结合她mm打我!不要脸啊!”

只见李菁从牛棚里冲出来,像头发怒的小豹子,猛地扑到孙艳梅身上,拳头像雨点般落在她脸上,“你敢欺负我嫂子!我跟你拼了!”

齐兰护着孩子,瞪眼着孙艳梅,“你疯了吗!”

李菁固然年纪小,但动手又狠又准,每一拳都带着一股狠劲。

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他如果再不出面,事情只会越闹越大。

“啊——!”

齐兰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手中的鱼汤洒了一地。

刘大柱一个激灵,这娘们儿,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孙艳梅却死活不肯走,指着齐兰和李菁破口痛骂:“你们这两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正胡思乱想着,孙艳梅锋利的声音刺破了他的耳膜:“刘大柱,你咋还不来帮我?难不成,真被我说对了,你们两个有奸情!”

孙艳梅被打得措手不及,惨叫连连。

刘大柱站在破败的牛棚门口,像个被吓傻的木鸡,眼睁睁看着孙艳梅冲出来,一把揪住齐兰的头发。

奸情?他倒是想有,可也得有那胆量啊!

齐兰正在给潇潇喂鱼汤,阳光洒在她脸上,衬得她格外动听。

这两天他借着李成“告饶”的大话,在家保持面子呢。

孙艳梅一把揪住齐兰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摔在地上。

孙艳梅嘲笑一声,朝牛棚里瞥了一眼。

她叹了口气,劝道:“艳梅啊,两伉俪过日子,最首要的就是信赖。”

她一看这步地,顿时惊呼:“不法啊!这是干啥呢!”

他喉结转动,艰巨地咽了口唾沫,内心一阵打鼓。

“心软?你对李用心软,对老娘如何没见你心软过?”

周大娘从速上前拉架,一边劝说着:“艳梅啊,有话好好说,别脱手啊!齐兰啊,你也别打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呢!”

李菁也不是茹素的,指着孙艳梅的鼻子骂了归去,“你才是贱人!你百口都是贱人!”

齐兰被打得鼻青脸肿,却仍然不肯屈就,她嘶吼着:“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没有!真没有!”

“你个小娼妇!勾引我男人,你还敢还手!”

齐兰被打得头晕目炫,却也不甘逞强,冒死抵挡,拳打脚踢,抓挠撕咬,像只被逼急了的野猫。

“你干甚么!”

明天这事,说到底还是因为孙艳梅思疑嫂子和刘大柱有奸情,李成会如何想,还真不好说。

他硬着头皮挤进人群,一把拉住孙艳梅,呵叱道:“行了!别哭了!丢人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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