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一行人筹办打道回府。

“嘿,还真让成哥给弄成了!”

他一把掀翻了老板娘的缝纫机,布料散落一地。

才纷繁上前,拿起铺子里的东西就筹办砸。

他挥了挥拳头,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

魏老迈哈哈大笑,指着刘大柱对身边的人说:“看看,这小子多机警!”

另一边,李成已经找到了一片合适的竹林,他挥动着柴刀,砍伐了几根细弱的竹子,然后用藤蔓将竹子捆绑在一起,一个简易的木筏很快就成型了。

魏老迈斜了他一眼,啐了一口:“瞧你那怂样!跟个娘们似的!”

陆明泽疼得直吸冷气,却也明白李二狗是美意,只好咬牙忍着。

......

“哎哟几位爷!别砸,钱都在这了,放太小老儿的铺子。”

瘦猴搓动手,坐在魏老迈劈面,一双眼睛镇静得能放出光来。

刘大柱也没了战战兢兢的姿势,咧嘴一笑:“嘿嘿,老迈过奖了,都是跟您另有兄弟们学的!”

瘦猴也对此表示承认。

老板娘叉着腰,毫不害怕。

“真想不到啊,我当他就是个怂包呢。”

“这刘大柱还真有点本事啊。”

“废话,被老虎挠了一下,能好受吗?”陆明泽没好气地说道。

刘大柱一见又是个硬茬子,也无所顾忌了,谙练的说出一句:“不给钱?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凭甚么给你们钱?我又没犯法!”

三人清算好行装,便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吓得张老头从速把藏着的钱拿出来递上去。

第一家是卖包子的老王头,老王头颤颤巍巍地取出几张毛票,魏老迈一把夺过,嫌弃地甩了甩:“就这点?打发叫花子呢?”

“今后多关照着点,大师都是兄弟了!”

“老迈,您猜明天收了多少?”

李二狗看着李成扛着木筏返来,从速迎上去帮人扛着。

大壮摸了摸下巴,想着先前刘大柱阿谁怂样,感觉不成思议。

魏老迈斜躺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一根劣质卷烟。

这会儿刘大柱也是上头了,嘲笑一声下了令。

听着这帮人逐步开端承认本身,刘大柱竟然有那么一丝高傲。

李二狗浑厚地笑了笑。

“识相的从速再掏点,不然……”

刘大柱一声令下,几个部下开端猖獗地打砸店铺,老板娘绝望地哭喊着,却无能为力。

他把布袋往桌子上一倒,“哗啦啦”,一堆琐细的钞票和硬币滚了出来,在暗淡的灯光下闪着微光。

刘大柱冲动得连连点头:“老迈,您放心,我必然好好干!”

“大柱啊,”

魏老迈正要发作,他身后的瘦猴却俄然窜了出来,一把揪住老王头的衣领:“老头,少跟我们老迈哭穷!”

老板娘心疼地大呼,扑上去要跟刘大柱冒死,却被魏老迈的部下死死按住。

那气势,和掀食堂饭桌的时候如出一辙。

眼看着魏老迈神采越来越丢脸,刘大柱壮着胆量一步埋出去,学者先前瘦猴的样抓住张老头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老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与此同时,镇上的另一头,刘大柱正跟着魏老迈“巡街”。

“先前在里头掀桌子的气势哪儿去了!”

“没钱?我看你是不想交!兄弟们,给我砸!”

“给我砸!”

“别觉得你年纪大我就不敢脱手!”

几个小弟赶紧点头称是。

可跟着魏老迈动员部下,一家家店铺收钱,刘大柱也垂垂看出门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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