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丫头但问无妨!”
司徒嫣当然明白,她当初让端木玄帮手,就没想过能瞒得过凉仁公,只要这老儿情愿坐壁上观,不与她为敌,她也懒得计算在乎这些。
“好,好,我起还不可吗?这结个婚真是累死小我!我看还是别结的好!”
“暗夜,你这脱手可不轻啊,只怕这泼了冷水也一定醒得过来!”
“你呀,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如果不改,等进了国公府有你受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司徒嫣句句成心,她用不消兵是看对方如何对她。
“好,老夫问你。‘府上豢养团私兵,是作何用?’”端木漓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司徒嫣,不要觉得本身成了甚么河阳县主,就不把我二人放在眼中,把我们逼急了,我们就去告御状。你虐待亲眷,司徒谨枉顾亲情,只怕言官御史一本参劾下来,司徒谨的出息就将毁于一旦!”
“民女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司徒嫣晓得该来的老是要来的,还好这端木老儿不喜兜圈子,这倒合了她的意。
“既然二位表兄是来司徒府作客的,也不能就这么白手而回是吧,就委曲二位表哥在这柴房内委曲一晚了!”
“是!嫣儿明白!多谢父亲提点!”司徒嫣礼没讨到,倒把本身的将来给卖了,内心不免有些漏气。可也知这些不过是迟早罢了。还好端木玄去守边城,三年五载的不会返来,她也不消急着出嫁进这府里来受气。
“护亲人万全!”听凉仁公之言,司徒嫣已然明白此人在担忧甚么。
“哈哈哈!好,好!丫头快起来!这见面礼我就不送了,玄儿不是送了你一块‘铁血令’吗,今后以后你就是国公府的人,这就算是为父送你的见面礼吧!”
“兄长,我人现在好好的站在这里,可见此行顺利的很!不但买卖做成了,还小赚了一笔!”
“罢了。有玄哥照看,左个出不了甚么大的不对!等兄长成了亲。我再去边城看望三哥!”司徒嫣还是有些不放心李三郎,可眼下司徒谨婚事期近,她不能分开。
等酒过三巡后司徒嫣这才叫来李有柱,“刚才可有惊扰了客人?”
“你个小丫头,竟然敢跑来为父这里讨礼!”端木漓倒是打从心底里对司徒嫣多了几分爱好。这小丫头心肠不坏,且对亲人及好,可见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何为相护?”
“我出身寒微。脾气怪癖朴重,不会虚情冒充,天然不会讨得国公夫人喜好!若他日起了争论,凉仁公大人又当如何?”
“你现在有了身份,又经皇上赐婚,再不能像之前这般由着性子乱来了!可知人言可畏!”
“好,我重视还不可吗?真是没天理啊!”司徒嫣嘴上抱怨,可行动却不慢,毕竟这是司徒谨的大日子。
“那就好!你去忙吧,我就在府中,出不了事的!”等翠萍分开,司徒嫣直接去了柴房。
“嫣儿谢大人成全!”司徒嫣这个礼行的倒是有些至心,毕竟这凉仁公当真算得上是开了然。
可眼看着司徒谨就要将新人迎进门,就见吴过从外院跑了出去,“大蜜斯,两位庶表少爷这会儿堵在了大门外,这可如何是好!”
“是,主子这就去安排!”吴过还是第一次见大蜜斯发脾气,那里还敢多话,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可会作它用?”端木漓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