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府也好,伯爵府也罢,莫非还能少了装衣睡觉的家什不成,那些东西兄长就不消筹办了!”
“嫣儿不日就将离京北上,就算靖王妃成心刁难也没有几日!倒是我昨儿去给嫣儿送点心的时候偷看了她写的一份礼单,是送给翔儿的百日礼!”
“兄长,结婚以后我即要随玄哥赴边城,这里的统统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你送的再好,莫非我还能马拉手提运走不成,不如像三哥这般实际些,送我些银两,到时去了幽州哪儿哪儿都得用银子买!”
“这里哪有别人。不都是家人吗?我为家人着想那里有错!”司徒嫣一脸的淡然,她在乎的人她就会护着。
“百日宴大礼我自是有所筹办。可依着皇上的性子,不会等翔儿百日宴后才让玄哥去边城述职。只怕这宴席我是吃不上了!”司徒嫣晓得司徒谨这是不肯看她去刻苦,想着能多留她一天也是好的。
“子恒,不是我不承诺,可幽州那是个甚么处所,我怎忍心让嫣儿跟着你去刻苦!”一句话将端木玄满肚子的话给堵了归去。
“小三,你一走这些年的,怎的不常给家里来信?大哥成日里的念叨着你,就怕你受伤!”李二郎见了三弟感受有些陌生,这几年三弟的窜改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一百零八那不是封顶了,那我的嫁奁如何办?”司徒嫣只是个小小的县主,虽位同亲王女可毕竟不能超出公主,公主出嫁才一百六十八抬,而县主最多只能有一百零八抬,端木玄的聘礼就封了顶,那她的东西岂不是一件都不消拿了。
“甚么,嫣儿她可真是,我这就去找她说去!”
“嗨!这婚事如此急,你还这般对峙,为兄这内心真不是滋味!”
靖北王端木漓受封领赏,其子端木玄也被封为三等伯爵,并于四月初六奉旨与河阳县主司徒嫣马上结婚。
“就是,大哥,你护也护了,保也保了,可小四别人呢,竟然出了事就躲了起来,连小我影都不露!”
“呵呵!”公孙语憋着笑,安抚着本身的相公,“谨郎,嫣儿她内心有成算呢,她这般也是为着师兄着想,那幽州到底有多萧瑟你我都未亲见,可听三弟讲了很多,没有银子他们又怎能安家!”
“比及嫣儿临行之时,你把那几间铺面都卖了换成银子,到时交给三弟,等嫣儿到了幽州再交给她,如许她人都到了幽州难不成还能把银子给我们送返来不成!”
端木玄真怕司徒谨会不承诺,毕竟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而司徒府上无长辈长兄如父,如果司徒谨不承诺,他只好一小我远赴边城。
京中司徒府书房中,端木玄、司徒谨和李三郎正聚在一起商讨婚事,“仲贤,四月初六时候虽紧了些,可你知我已等了这些年,皇上此次又将派我驻守幽州边城,我实在不想与嫣儿分离!”
“行。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这是不累死我不甘心啊!”司徒嫣装出世气的模样。几个男人这才闭嘴。
“是太少了,那就六十八抬吧!”司徒嫣一脸的你再说我还减的架式。
“不卖难不成我还要运走不成,兄长这些东西到了幽州一点儿用都没有。我但是筹算一起用这些银子多买些粮种菜种!”
“嫣儿把你送给她当嫁奁的铺面全都送给了翔儿不说,还把京中的二个铺面也送给翔儿,这还不算,另有些金锁银镯的不下几十副,就连京郊的庄子就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