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给我。”他右手拉着马缰,左手伸向我,我迷惑地按他说的做了,他一把便把我拽上了马背,我“啊”了一声,他轻声说了句不消怕,然后两手一甩马缰,马便猖獗地往前奔了,在他怀里,竟有种惴惴不安的感受,莫名的惊骇感,莫非上一次的暗影还没有消去。
“我爹不晓得吧?”我对管家笑笑。
我点点头,“我之前见过一张治哮喘的方剂,想看看医书看能不能记起,或许怡敏公主用得着。”我一边解释,一边给他端来茶,“你如何都不通报的啊,”我责备阿桃。
“仿佛还缺点甚么,我再想想。当时另一名医师说过有两味药不能久用,能够去掉的。”我嘀咕着用笔划去了木香和沉香,仿佛是这两个。“对了,另有薄荷。”我欣喜地添了上去。
他没有持续往下问,而是带我下了山,“我们先吃点东西,然后我再送你回家。”然后带我去了一家酒楼,又是靠窗的桌子,巧的是窗外恰好有个烧饼摊,想起当时候就是因为烧饼才差点被他撞的。
我刚说完他就翻上马了,额,那我如何办?你不会是要跟在前面跑吧?我一脸迷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