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熟悉的一名姜大夫忙就跟着她手指的方向奔去,见车里斜躺着一名男人,左手臂上用葛布等物严实的包扎着,遂叫人抬了担架将他运到病房中去,亲身上阵查探一番,又拆开他的绷带,见里头伤口虽深,幸亏救治及时,已经止住了血,便命护士来为他清理伤口。余光却在包扎的处所再三打量了几眼,方转过甚笑问容敏珠道:“敢问九蜜斯,此人的伤口是何人措置的?”伎俩虽不甚纯熟,但包扎的体例却极其精确,倒像是个熟行人所为。
立时就有人承诺着去了,半晌拿着一根短小的木棒交给宛春,宛春遂将木棒从结下穿畴昔,扭转着木棒使条带绞紧,至伤口不再流血为止才松口气,从本身的头发大将发带扯下来,绕着木棒一圈,让它牢固在伤者肢体上,道一声好了,方对敏珠道:“走吧,把他送病院里去。”她只是止住了血,伤口的处所尚未做消毒措置,总归是要去病院一趟的。
她并不知容李两家暗中的较量,亦不知形成宛春不能毕业的祸首祸首就是她的亲哥哥容绍唐,心底里甚是为宛春可惜。
她呆呆的愣在那边,宛春连唤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忙承诺着,同宛春和秀儿将那车夫扶起来,坐车赶往病院去。路上,少不得要问宛春:“你到底还会些甚么,趁早一并奉告了我,若不然,下一次你再露甚么本领,我又要看得聪慧起来了。”
那人尽管抱着胳膊在地上疼的打转,四下有热情的人儿欲要上前扶起他,却都被他疼的推开了。宛春瞧见,当下也顾不得身份不身份,忙推开面前的人蹲下身对那伤者道:“别动,我学过医学,快让我瞧瞧你的伤口。”
宛春遂叫过秀儿,叮咛她:“你的手指在这里按住,待我包扎完你再松开。”因而自个儿松开了手,将收缴来的碎布折叠成条带状,将其缠绕在伤口的上端,又操纵剩下的几块布做成衬垫,在缠绕部位用衬垫垫好,用力的勒紧打成一个结。只是她力量到底小了一些,即便打告终,伤口处仍然有血迹排泄,宛春便再次号令着围观的人道:“去找一个木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