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奶奶考虑的全面。”孙嬷嬷忙是逢迎着。
锦瑟将她经心的打扮瞧在眼中,扬唇而笑,道:“三年了,姐姐终究敢穿上这红衣了?”
柳嬷嬷应了,又叨教道:“现在锦姨娘已翻不起浪来了,是否将安设在华年院的下人都撤了?另有,锦姨娘房中的东西都是奶奶当初遴选了上好的送去的,好些可都是奶奶的陪嫁,现在是否该拿返来了?”
孙嬷嬷便笑着点头,道:“奶奶真是妙算!可不是吗,白鹭和白霜都盯着呢。因是爷耳朵灵不敢靠得近了,只隔着门缝瞧见那窗上的影儿,锦姨娘还敢拿东西砸爷呢,厥后便听到了柳嬷嬷的讨情声,爷出来时那面色可真真是不好,柳嬷嬷追出来讨情,爷也未曾归去,甩袖便走了,现在已在外书房歇下了,只怕今后再也不会去那华年院了。”
姚锦玉用汤勺舀了汤水,鲜美温热的感受令她愉悦地扬眉,道:“那贱种可掉洁净了?”
锦瑟闻声眸子抬了抬,缓缓合上手中的书安排在床头,再转头时已见姚锦玉扶着孙嬷嬷的手徐行走了出去。
姚锦玉闻言便笑了起来,复又冷哼一声,道:“一个孤女,任她再仙颜,摆布不过是个妾,爷既奇怪,我容她两年便是,现在爷厌了她,我又岂能不顺爷的心,莫非还叫那碍眼的日日在面前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