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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增明说着竟是眼圈一红,滴下泪来,显是没法成言,他侧身压了压泪,这才又道:“本侯不明何故崔家和姚家要联手歪曲侯门,只晓得崔家和姚家同是江州大户,在买卖上多有来往……只晓得我侯府世子在姚家蒙受毒打,现在还躺在病床之上存亡不明,没法回京,而姚四女人竟在吾儿危难之时提出了退亲!若然我侯府果然嫌贫爱富,吾妻又怎会携世子不远千里地带着寿礼前去江州给姚老太太贺寿?”

“这可真是骇人听闻,太不要脸了!”

当日崔梁因是晓得所做恶事非同平常调戏个街头夫人,或抢占个农门小女,他也怕肇事,故而将事情是坦白的严严实实,只想着等事成,也好叫父亲另眼相看。故而他和武安侯府合暗害锦瑟一事,也便他身边的那叫蝈蝈的小厮清楚,可偏巧那小厮过后竟不见了。

“这般厚颜无耻还嫌贫爱富,还是功劳以后呢,真是世风日下了……”

百姓们闻言已知这婢女竟非是武安侯府的人,而是姚家的下人,见她自武安侯府中出来,顿时便皆知事情将会有新的窜改,皆镇静非常地瞪大了眼睛,侧耳聆听,似生恐错听了一个字。

“果然有老武安侯的私章,果是当年的聘礼票据。”

“放心,我们皆瞪大眼睛看着,必然给姚氏,为四女人做这个凭据人!”

姚家下人早便叩门投了拜帖,这会子许是武安侯也得知外头闹的凶了,这才令人请了姚择声进府。

他当日前去姚府,见珞瑜院远景象便知此中猫腻,只是姚礼赫已然那般做了,他只想着息事宁人,早些揭过此事就罢,又一时心软,想着姚家给姚锦玉发了丧这事便算结束了,而姚礼赫既做下了,也定会将姚锦玉藏好,故而他便没有再紧抓此事。

却说姚择声一行快到武安侯府时,姚择声便令下人们将统统箱子都翻开,目标倒是叫众百姓们瞧个清楚,他们姚家可未曾贪下武安侯府当年的聘礼。

“说的是,这姚家四女人倒是个豁达的,不计算武安侯夫人谗谄,还将聘礼这般利落地退了返来,可见是个真高洁脱俗之人。”

“那崔家公子虽说行动不当,可儿不浮滑枉少年,只怕也是被武安侯夫人勾引这才做了错事,谁晓得……哎,也是不幸。”

“嘿,若真是镇国公府,那这姚家胃口可也真够大的,退亲也不敷为怪了。”

他和姚择声同是江州空中上数得上号的买卖人,故而自是认得的,见姚择声带着人抬着大大小小的红木箱子,而箱子被翻开,暴露里头的珠宝古玩,书画锦缎来,崔一奇当即便知姚择声这是来替姚四女人退亲来了。

谢增明言罢便冲那瞋目瞪来,似要扑上来将他扯破的崔老爷冷眸瞧了一眼,道:“乡亲们也都听到了,将才崔家老爷自认没能教养好儿子,说其子是江州空中上的一霸,邻里皆视其为害,试问能养出这般子嗣的人家又会家声好到那里去?所谓贩子最奸,如许的人家其说的话能够信赖?此且非论,崔老爷你口口声声唾骂吾妻,可有真凭实据?!没有真凭实据却信口歪曲诰命夫人,仅凭此点,本侯便可将尔等高上公堂,下狱查办。若然本侯当真以权欺人,你进了大狱便是使多少银子也无人敢放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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