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嫔言罢,锦瑟便更慌了,忙也大着声音,道:“皇后娘娘,方才云嫔娘娘只说这头诗如果好诗,要出彩才气起到抛砖引玉的带头之效,才气使得众女人们才情泉涌,并没说要小女作诗啊?!小女才疏学浅,又年幼无知,不如在场姐姐们多矣。若然晓得娘娘的意义是叫小女当场作诗,又怎敢报命?!小女只想着抛砖引玉,那先帝爷的诗受世人奖饰,那是最好不过的。再来,小女又怎能猜想的到娘娘会没拜读过先帝爷的《华安语录》?毕竟云嫔娘娘也算先帝的儿媳呢,更有,小女也不能推测云嫔明显先帝爷的诗是再好再妙不过的佳句了,云嫔娘娘却还是要大肆唾骂这诗,既皆猜想不到,这又何来谗谄一说呢?”
她言罢冲皇后叩首,便又转头盯着锦瑟,抬手怒指着锦瑟,再次提声,道:“皇后娘娘,臣妾叫姚女人做诗,她却拿先帝的诗来谗谄臣妾,她小小年纪便如此心机暴虐,娘娘必然要严惩于她,再说,她这般以先帝的诗为饵陷臣妾于不孝,清楚已是对先帝的不敬。皇后娘娘,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锦瑟闻言面色大变,竟然似受了惊吓般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竟然还抬起双手将双耳捂住,神情有些惶恐难安。云嫔如何瞧都觉锦瑟那反应不是羞愤难言的,而像是在预谋着甚么普通,她蹙起眉来,耻笑之色便也有些发僵。
丽妃这一发起,自引得众夫人们纷繁呼应,锦瑟瞧去,却见丽妃本日打扮的也极其华贵,一身衣裳不管是款式和花色都和皇后相差无几,便是色彩也选了靠近正红的枚红色。
云嫔心知闯了祸,见皇后蹙眉锐目地看来,便忙跪下,哭喊着大声道:“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臣妾不知此诗出自《华安语录》,臣妾不知啊。”
丽妃闻言竟也不推让,自傲地应了,笑着俯视全场,这才道:“本日皇后娘娘生辰各位女人皆是送了贺礼的,据本宫知女人们所送贺礼多是本身的绣品或书画等物,不若皇后娘娘令宫人将这些物件取来揭示于众,由皇后娘娘和众宫妃,夫人们评比出此中最超卓的五件来,便由这五位女人来揭示才艺如何?”
昨日天子还答允,为弥补云嫔会连着旬日皆宠幸她一人,这下好了,之前的尽力皆白搭了。她这会子便是想为云嫔讨情,因事涉先帝也不好开口。
皇后闻言沉吟一声,见很多闺秀目光都微微一亮显是跃跃欲试,欲掌控这个机遇出头,她若再反对便要获咎人,便只得点头应允了。
锦瑟闻言瞧去,见云嫔打扮的靓丽无双,眉眼间神采奕奕,似完整没受武安侯府的影响普通,她不觉心中微紧。其实在坐的有谁不知云嫔这是在抨击锦瑟,虽是觉着云嫔宇量狭小,可这也是人之常情,云嫔到底是宫中主子,她既开口了,世人也便看个热烈,并不为锦瑟说话。
皇后闻言却道:“话是如此,可皇上和先帝父子情深,我大锦又以忠孝治天下,此事还是奉告皇上,由皇上拿主张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