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闻言如有所思,道:“你是想操纵此点?”

宋琪永的父亲妾室浩繁,庶出的后代便有十四五个,一大师子人花消便有些无处下落,没半年就撑不下去,干脆宋家是商户,也不讲究甚么端方脸面,干脆就分了家。本来便没甚么产业,这一分即便宋琪永是嫡子也没剩下甚么家底。

左丽欣方才所说之话虽是有她的私心在里头,但是却也正中七皇子的苦衷,他现在确切踌躇不定,闻她竟有奇策,不免感兴趣。

七皇子闻言不由挑眉,见左丽欣目光沉沉,眉宇间尽是笃定,当下便起家扶着她坐下,道:“夫人有何奇策无妨说来我先听听,再做决计。”

姚礼赫这几房被从姚氏族谱中除名,姚四老爷和小郭氏也无颜再在江州糊口下去,便带着四房的人投奔了姚锦红伉俪,彼时宋家还未分炊,姚锦红是以事没少受妯娌架空讽刺,好的是她那夫君却对她多有谅解,还亲身买了小院给老泰山一家安身。

她接过王嬷嬷手中奉上的信,一目十行地看过,却扬了扬眉,瞧着打扮台前闪动的灯影有些发怔。

干脆姚锦红是个无能的,出嫁时姚家又陪了很多嫁奁,姚锦红那些嫁奁倒成了伉俪二人的希冀,那宋琪永倒也是个做买卖的料子,很有些干才,和姚锦红两人有商有量的到运州宣城开了几家绸缎庄,几年下来垂垂做大,日子倒也过的富庶。

王嬷嬷口中的三姑爷不是旁人,恰是姚家三女人姚锦红的夫婿宋琪永,姚锦红的母亲小郭氏还算有点见地,当年眼瞧着锦瑟姐弟进京后就住进了廖尚书府中,又因姚锦玉的事儿多少影响了姚家女儿的名声,再观姚礼赫在江州同知一名上越走越不顺,她恐姚家会被带累,前程堪忧,便早一步给姚锦红订了亲。

当年锦瑟在姚家也就和姚锦红还算有些友情,四房小郭氏虽工于追求,却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并未曾触碰过锦瑟的底线。厥后其被清理出姚氏,锦瑟虽从未和姚锦红联络过,却曾隐晦地向刘管事表达过曾和姚锦红交好,以及姐妹成仇的遗憾。意义就是要刘管事留意下四房,他们有甚么难处能帮便帮上一二也无不成。

左丽欣端坐,一手抚着还不显怀的小腹,神情和顺,眼神却透着股狠辣,道:“殿下可还记得前次皇上带百官前去禁苑打猎的景象?”

武英王府中,锦瑟从宫中返来沐浴过后正坐在打扮台前由着丫环将散着的头发绞干,去见王嬷嬷仓促自外头出去,手中捏着一封信,倒是禀道:“王妃,是刘管家自江州送来的信,因是叫禄生亲身从速马送过来的,故而老奴怕是急事,这便拿过来给王妃过目。”

刘管事必是明白她的意义,这才送了此信过来。信上说姚锦红的夫君宋琪永因和另一个绸缎商胡姓贩子争抢收买两个村庄的蚕丝产生了吵嘴,厥后因宋家见胡家收买蚕丝的代价更加好一些,村民都情愿将丝卖给胡家,便恨胡家抢了本身的门路,生出痛恨,宋琪永一怒之命令活计火烧放了生丝的堆栈,谁知竟活活烧死了两个村民。

锦瑟闻声被惊醒,见王嬷嬷面色担忧,不由扬唇一笑,将信递了畴昔。王嬷嬷看过倒是一诧,道:“三姑爷被下了大狱,判了极刑?这……”

王嬷嬷听锦瑟唤起乳娘来,见她瞧过来的眸中尽是柔色,便也一笑,叹了一声道:“老奴是想着三女人是个故意气的,到底和女人是血脉相连,当年女人在姚府上也和女人投缘,所谓元结宜解不宜结,更何况是本家同宗的血亲,女人能帮,便帮帮三女人,三女人这些年也不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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