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罢,年先生便笑了,点头道:“王爷所虑极是。”
待雍王妃分开,雍王整衣而出,念着现在连生孩子如许的事都成了任务,不觉憋屈地谩骂一声,更加对完颜宗泽记恨起来。却于此事下人禀报他的幕僚年先生请见。这年先生也算个智谋之人,给他出过很多力,他现在正心烦,闻报忙将人请了出去。
待几人退下,王嬷嬷便忍不住隧道:“王妃现在有孕在身,有她们几个在还能当个安排替王妃稍挡些费事,现在王妃将她们都遣出府,这王府连个备做侍妾的女人都没有,这不是招着下头人给王爷塞女人嘛,更何况,府中没侍妾传出去于王妃面上也不好啊。”
年先生便道:“民气险恶,王爷不成不防啊,需知老虎并不成怕,可骇的是冬眠在暗处的毒蛇,因为你永久不知它会何时在何地咬上你致命的一口啊。”
锦瑟自有孕对完颜宗泽的依靠便更重了,虽大婚没多久,然伉俪一体,荣辱与共,这类感受夸姣的令人动容,而他的影子也已那样深切的雕刻在了她的心底,跟着大婚,跟着有孕愈染愈浓。或许是女人一有孕醋劲和占有欲便都会加强,本来能哑忍的,现在竟半点也不肯让步了。
年先生便撸着髯毛道:“王爷,那金銮殿上的龙椅谁都想坐,皇上可不但王爷和武英王,太子这三个儿子啊……”
雍王起家来回走了几步,站定,目光清锐隧道:“先生说的对,翼王他害地本王岳丈入狱,假如他那岳丈云英侯赈灾有功,岂不是既得民气又得厚禄,一夕回朝便会成为翼王的左膀右臂?!本王要以牙还牙,令云英侯此次赈灾有去无回!”
“王爷令人往恩德侯的牢饭中下些毒药,只要令恩德侯出事再及时被救返来,彼时这个案子便又有了疑点,恩德侯成了受害人,加上此案本就有些证据不敷,恩德侯这一遇害,案子就必须重审,到时候是不是武英王挟恨在心,动用私刑殛毙恩德侯,这又有谁能说的清啊?”
雍王闻言心一跳,是啊,他那四皇兄但是太后养大的,太后是左家人啊,若连安远侯左家也支撑翼王,他那卑贱的四哥还真有资格争上一争。再想到昨日翼王的表示,雍王更加觉着这个四皇兄有题目,恨声道:“莫非安远侯左云海竟只是冒充对本王投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