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说着拉了完颜宗泽的大掌压在本身的小腹上,完颜宗泽听闻此话,心中已柔成了一团,现在将手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不由抚了两下,虽甚么都感受不到,但心中却有一丝奇特的感受伸展起来,等候的,暖和的,柔情的,满足的……这些感情将一颗心填的满满的饱饱的,他到底傻笑了出来,被锦瑟含笑睨了一眼,方才嘟囔道:“好是好,只是这兔崽子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老子现在才刚食髓知味,他这不是坏我功德嘛。”

耳边传来他两声轻笑,额头又被他屈指一弹,锦瑟才蓦地展开眼睛,心知本身也是被他给戏弄了,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却闻他道:“下次再敢嘲弄我可万不会再这么便宜就放过你了。”

“别伤到孩子,你快下来……”她吓得告饶出声,他却不管不顾,她用手推他,他却抓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持续四周燃烧,口中尤含混隧道,“怕甚么,假如今儿没请太医来,不统统还是嘛,放心,我轻点……”

锦瑟听出他声音中的郁结不由发笑,往他怀中又窝了窝,完颜宗泽方恼声道:“有老子才有你肚中这小兔崽子,你若再敢拎不清孰轻孰重,细心这小兔崽子生出来老子拿他撒气。”

见完颜宗泽竟是真的一点停的意义都没有,锦瑟才慌了起来,告饶声微颤,“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可她们贴上来却不见得锦瑟就肯用,锦瑟又凉了两人这些日,现在两月不足,已充足孙,宋两位尚宫瞧清楚锦瑟在完颜宗泽心目中的职位了,加上锦瑟又有了身孕,使得她们真正焦炙了起来,这两日两人服侍的便格外经心。

宋嬷嬷闻言一惊,起初锦瑟未曾入府时,她和孙嬷嬷两人因怕莲华院那几位会有一日得了宠,故而待几人非常优厚,莫非锦瑟是是以愤怒于她和孙嬷嬷了?

锦瑟听罢点头,便端了茶盏,又道:“那便辛苦嬷嬷了,另有莲华院的四位女人,她们背井离乡也是不幸,嬷嬷常日也要代我多照顾她们一二才好,莫叫那些捧红顶白的下人欺负了她们。传闻她们自进王府便未曾出过门,明日我到东平侯府去不防也带上她们,嬷嬷也在身边服侍着吧。”

锦瑟却点头,道:“嬷嬷曲解了,倒不消特地照顾,不过是令嬷嬷暗中留意下,莫叫几位女人受了委曲,有甚么特别行动,或是和外府人有甚么情面来往便和我说一声,也好叫我不至于故意照看她们却不知她们需求甚么罢了。”

完颜宗泽见锦瑟笑的眼泪都淌落出来,只觉哭笑不得,强自撑了半响喜色,见对她却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到底苦笑了起来。锦瑟又捂着肚子笑了一阵这才喘气着停下,抹了抹眼泪,好轻易停歇下来欲张口说话,可一对上完颜宗泽那隐含怨念的眸子便禁不住又笑出来。

锦瑟闻言只笑了下,便随便问道:“嬷嬷说的是,只不知嬷嬷可晓得是哪几位夫人向东平侯夫人讨要过驻颜方剂呢?”

言罢竟就空出一只手来去扯他腰间裤带,锦瑟瞧的一惊,认命地紧紧闭上了眼睛,一脸悲壮,身子更像紧绷的弦生硬着,但是预期的触感并未到来,她只觉身上一轻,完颜宗泽已翻身躺在了床侧,铁臂一伸一揽将她拽进了怀中。

宋尚宫不想锦瑟竟会对此事如此的感兴趣,只道是锦瑟也欲寻方剂保持这花容月色,便笑着道:“这个奴婢倒不很清楚,王妃可否容奴婢再问问我那东平侯府的老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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