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几个应了,嘻嘻地又笑了一阵,廖书晴才道:“祖母,镇国公府会和首辅府攀亲吗?本日那万蜜斯获得的犒赏可真很多,皇后娘娘和镇国公夫人好似都极喜好她呢。”
可她总觉着锦瑟自离席返来就有些苦衷重重的,现在见她恍忽,神情沉黯,便觉得她是不肯和姐妹们分开,想着她虽懂事可到底是个孩子,便顾恤非常,抚了抚她的头发,柔声安抚着锦瑟,道:“你放心,外祖母必然早日劝服你大舅母……哎,到底还是委曲了你们姐弟。”
他在六彩街的那间药材铺子本来买卖还好,可自前街的连王府将府邸扩建,直将王府后墙推到六彩街前,那本来能够并排跑两辆马车的六彩街便成了一条狭小的弄巷,他那药材铺子又在巷子最里头,因买的都是宝贵药材,而马车出入弄巷不便,买卖便越来越不好,现在便只能将店铺盘出去。
现在有萧蕴的那首诗将她夸的倾国倾城,明孝帝又认错了人,自感绝望非常,等听到流言时也便不会信赖了。现在已退了亲,她也不会再做那抛头露面之事,过些光阴流言自会淡去,想来明孝帝也就不会想起此事了。
廖书敏也道:“是呢,到底是剪不竭的血脉亲情,等mm进府,我们便又能一块读书画画了。”
廖书晴这话酸溜溜的,倒是引得廖老太君不好再恼火,笑着拧了拧她鼓鼓的右腮。待到了宫外,车停下,锦瑟扶着廖老太君下了车,见廖老太君往那几个拉车的寺人手中各塞了荷包,这才笑着和廖书敏几人告别,又亲身扶着廖老太君上了廖府马车,目睹马车滚滚而去才登上自家马车回到姚家。
杨松之却点头,道:“我以是说的必定,乃是在江州的所见所闻令我不得不对当年之事心存思疑,信赖廖贤弟听了江州之事也会有所得。至于廖伯父之死到底是不是不测,这本便是贤弟这个为人子该查明之事,我又岂敢越俎代庖。只是不知廖贤弟现在但是已有兴趣听我细说江州之事了?”
文青闻言这才收回切磋的目光,寂然隧道:“姐,春晖从江州返来了。”
杨松之也知廖书意的难处,故而便只点头一笑,道:“我非是因姚家姐弟之事寻你,而是为当日廖伯父遇害一事!”
锦瑟这边因文青拜师一事而忧心,那边宫宴散后,杨松之却拉了廖书意到德文楼上吃酒,两人虽年纪相差无几,可因杨松之一向从武,而廖书意却从文,故而不过是点头之交。
锦瑟开铺子大可寻那好铺面,她这么相求清楚是成心示好,只怕是担忧他们留在都城过年,江州再有人兴风作浪。
廖书晴向来是个藏不住话的,她话一出口便知闯了祸,被祖母经验也只嘟着嘴闷声不语,现在见锦瑟替她得救忙笑着道:“明显是祖母觉着微微mm甚么都是好的,我才为讨祖母欢心也这般觉得的。”
这西柳先生入京一事还是她本日在宫宴上偶然间听几位蜜斯提及的,他此次携妻进京是为了给老婆治病,少说也要在都城呆上一年半载,听闻丽妃还成心请西柳先生指导大皇子的学业。不管此事有多难,她定要促进不成,也答应以先从萧蕴那边探听下其师母得的是何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