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闻言虽不想拂了外祖母的情意,可总觉着如许一身衣裳穿戴有些过分,她笑着道:“不知三位姐姐筹办的是甚么模样的衣裳?我传闻此次皇后娘娘办宫宴,是为了给镇国公世子和江淮王世子遴选世子妃的?”

锦瑟听廖太君说出如许的话来,便再次泪眼迷蒙,却也因她的曲解和惭愧而不安,忙道:“外祖母且莫这般说,外祖母能还是这般毫无芥蒂地对待微微和茂哥儿,微微已觉掉进了蜜罐中呢。微微不是不肯现在就跟着外祖母回家,而是不能这般做。想来大舅母也还没能做好驱逐我们姐弟的筹办,祖母若然因疼惜我们姐弟便罔顾了大舅母的表情,微微和茂哥儿便是回家也不会高兴的。更何况小时候大舅母最是心疼我和弟弟,因我们大娘舅才……我和弟弟又怎忍心再叫大舅母难过。更是不能因私欲便跟着您回府,再陷您于两难当中,那样我和弟弟便更罪加一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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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被她哭的心烦,可又不能明着斥她,便又耐着性子劝道:“好mm,你快莫哭了,哭的姐姐这心都乱糟糟的。现在你母亲的事已没了回转的余地,想要昭雪,那不是明着打皇上的脸嘛。mm且放宽解,侯爷便是瞧在mm和世子的面儿上也不会对夫人过分苛责的。”

她一方面感慨着外孙女的懂事和全面思虑,孝敬和刻薄,欣喜着没有人教诲她的外孙女也未曾落空一颗纯善之心,更没有被姚家的丑恶感染了一颗敞亮的心,另一方面她却又万用心疼和歉疚,她的微微该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磨难,才小小年纪便如此的行事沉稳,思虑全面啊。

兰草听锦瑟这般问便知她心中所想,笑着答复道:“三位女人皆选了喜庆色彩,老太君说了,叫女人放心的穿戴自是,那两位世子爷如本年纪皆已不小,明日的宫宴上闺秀云集,万紫千红,娘娘和江淮王夫人自是要选那年纪登对的,定是要挑花了眼去。女人年纪小,便是穿戴的再出挑也不会抢人风头的。何况穿的华贵一些,原才安妥呢。”

待送走兰草,锦瑟抚摩着衣裳,眸中蕴了笑意,她恨不能现在就住进廖府去,常伴在外祖母身边。只是小娘舅那边的动静还要等,别的当年大娘舅的死也还未曾寻到蛛丝马迹,现在却还不是进府的时候……

直到外头太阳西斜,天气微灰,廖老太君和二夫人才被锦瑟姐弟送回了二门,依依惜别后离了姚府。

丽妃这才道:“mm报仇心切,姐姐自能了解,可这姚女人进了宫岂不是要分mm的宠嬖?再来,这和亲手给皇后送帮手又有何分歧?那姚女人一个孤女,只是运道好些罢了,前次在渡口也是我那不争气的弟弟轻敌叫她逃了一回,明日宫宴那姚家女人既进了宫,仰仗着mm在宫中的职位,还不是多的体例令她存亡不能。”

谢婵娟眼眸一亮,正欲辞职,却又想起一件事来,她艳美的面庞上不觉闪现狰狞厉色,道:“娘娘,那姚四女人害我武安侯府名声尽失,mm实不甘心,定要将她折磨的存亡不如才气罢休。可她人在宫外,mm实在是鞭长莫及,听闻那姚四女人边幅出众,明日她要插手皇后的宫宴,mm欲令皇上偶遇这姚四女人,等她到了宫中,再渐渐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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