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姚锦玉已和谢少文一同到了斑斓堂,贺嬷嬷方才一起试着劝说姚锦玉,只无法姚锦玉这会子兴趣极高,竟是完整不听劝,当着谢少文的面儿,贺嬷嬷也不好将话点的太明白。
姚文敏想着猝然将双眸一睁,随即已是明白了本身的前程在那边,缓缓暴露了笑意来。
王嬷嬷安抚地拍着姚文敏的手,倒是叹道:“老奴没多大本领,却也听过几出戏文,有一出叫《鲁王认母》的戏,不知四少爷可听过?”
姚文敏闻言如有所思,道:“听是听过,这戏和嬷嬷为我寻的明路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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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便一个情急拉了王嬷嬷的手,道:“嬷嬷教我,嬷嬷定要不幸我,为我指条明路啊。”
王嬷嬷见他中计,笑的更是亲和,复又感喟一声,道:“这些话原也不该老奴多嘴,可老奴实是看四少爷和我们小少爷要好,又常常照顾我们少爷,又念着四少爷和我们女人、少爷一样的出身苦楚,这才少不得要说上两句。四少爷如此贡献嫡母,当然是至孝,可也总得为本身的将来多做筹算啊。夫人已有两位嫡子,而四少爷倒是庶出,这嫡庶向来是不两立的啊,姚府就这么一块大饼子,分给四少爷的多了,大少爷和二少爷便得少得,夫人又岂能不为亲子多筹算两分?若然夫人是个刻薄风雅的倒还罢了,四少爷如此,总不会亏了您,可……哎,说到底四少爷现在走的这条路怕是难通啊。”
王子情能改天换命,靠的不过是玉阳夫人,若非他凭借不能有孕,必定无子,偏又极其得宠的玉阳夫人,便不会有厥后的大功胜利……
王嬷嬷虽是这般说着,可那语气和神情却浑不似这般,姚文敏瞧着她蹙眉道:“嬷嬷何意?还请嬷嬷将话讲的明白些,若嬷嬷能给我指一条明路,我定感念嬷嬷一辈子!”
姚文敏一急,欲拦,王嬷嬷倒是笑着摆手出了假山,姚文敏见她远去这才蹙眉思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