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完颜宗泽早有叮咛,令宫女将锦瑟带过来便躲避,他好过来和她伶仃呆上一阵。故而锦瑟在打扮台前坐下这殿中竟就没了人,空寂的大殿,喧闹的氛围,无不让心境本就动乱不已的锦瑟思路翻飞起来。
她抽气出声,浑身的触感似都凝到了一点,股股热流涌动着冲下,跟着他肆意施为身材也越来越热越来越湿,一下下收缩颤栗。
那素手抚过,完颜宗泽几乎舒畅的感喟出声。瞧着她长发如瀑,柳眉青黛,明眸巧鼻,菱唇滴露,喉间便阵阵发紧。一手环在她的后腰,一手开端在她身上游走,那身前肤如凝脂,肌骨莹润,高低起伏着,他终究俯身噙住,孔殷的,莽撞的,四周乱闯,寻觅那山岳之上盛开的粉莲,拨弄啃噬,溢出心醉的低吟。
完颜宗泽自殿外悄步出去,瞧见的恰是锦瑟双手捂脸,埋头掌心的模样。他唇角笑意滑过,站定凝眸痴痴地望着她端坐在打扮台前的纤细身影。
本日情感动乱的又岂止锦瑟一人,他若然本事得住欢乐,这会子便该在大殿上,而不会偷偷跑到这里来。现下锦瑟吻的动情,却不费吹灰之力便挑逗起了完颜宗泽压抑多日的**,他唯恐一个不谨慎便不管不顾地将她一口吞下去,实不能包管节制得住本身,便只能如此僵着身子,任她在他身上猖獗施为,并享用着这类甜美豪情又哑忍烦躁的极致折磨。
见完颜宗泽除了紧紧箍住她的纤腰便再没了半点行动,锦瑟那里晓得他弯弯绕绕的设法,未曾获得应有的回应倒负气起来,唇瓣稍离,吐气如兰地溢出一声低唤,“阿朗……”
接着他扬眉又俯下头去,烫舌卷荡,肆意发挥动手腕,行动狠恶地像是要将她活吞下去。
她想起方才赐婚的景象,初时天然是羞怯欢乐的,可垂垂的便不成按捺的想到了这些年的漫漫等候,想到了重生后的统统,想到了宿世的悲惨,念着一颗冰冷的心垂垂被完颜宗泽熔化,直至现在好轻易能联袂,便不由落下心伤又欢乐,涩然又幸运的泪水。
完颜宗泽瞳孔收缩,闷哼出声,锦瑟收紧双腿,款摆腰肢,愈舞愈快,亲吻他的耳根,声音含着嘶哑道:“如许呢,会不会更好些?”
锦瑟听他话中尽是旖旎**,又被他一双晶亮的眼眸紧紧盯着,不由大臊,翻了个身故死抱住他,干脆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正如完颜宗泽所想,锦瑟却为喜极之下触景伤情,可完颜宗泽只怕难以明白,锦瑟等候这份欢乐和幸运已经太久,太久……久到超越了存亡循环,宿世此生。
感受着指下肌肤紧绷欲裂,锦瑟吻过完颜宗泽的肩窝,埋头在他颈上蓦地扯咬,那又痛又麻的感受直击心底,身子里那团火似被加了油,豁然一下烈焰腾窜将他全部囊括,嘭的一下似有甚么在脑中面前同时爆开,他喉间沙哑如被火燎收回一声沉吼,发狠地捞起她的娇躯抱紧,在她素净妖治致极的媚颜下喷涌而出,溃不成军。
他含弄着她的唇好一阵缠绵吸咬,这才转而去吻她仍贴在侧颜上的凤凰花钿,濡湿的嘴唇沿着那凤羽轻点,落于她尖尖的下巴,绯红柔腻的脖颈。
沉寂的殿中很快响起两人细碎的喘气声,一沉一浮,撩民气扉。大水一旦决堤,便再有力量能够禁止其澎湃之势,完颜宗泽一个没忍住,又怎能等闲放过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