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正不知如何是好,现在听到杨建在里头喊着要茶,管家总算松了一口气,忙取了早备好的茶托着端了出来。他谨慎翼翼地将茶盏放在桌上,便听杨建道:“那孝子还不知错?”

贺嬷嬷叹了一声,抹了泪,便也不再多言,忙又令下人们都退出院子。

平乐郡主听他声音有些沉闷,踌躇了下,便又道:“我进门没多久,二叔便离家去了虎帐,但是你大哥却于我说过很多二叔的事,我晓得二叔是个有担负的人。二叔如果喜好的女子出身有些不当,也应抢先说出来,也许大嫂能帮你和母亲说和说和,二叔这般和母亲拧着劲儿,虽则能一时避开说亲一事,可却也不是悠长之策,此次避开了,总偿另有下回,二叔年事已然不小,总不能一向不说亲吧?何况悠长这般,也会伤了母子豪情……”

世子便是武功再好,也不是铁打的人,这若再跪下去只怕真得落下弊端来,偏生管家好劝歹劝,杨松之就是不肯低头认错,先服个软。而镇国公的脾气管家也是清楚的,如果他偷着跑去奉告夫人,说不得国公爷肝火盛,罚了他很多,连世子也要再遭罪。

岂知他进了书房还未曾劝说便被镇国公给赶了出来,并且勒令他不能去给镇国公夫人通气儿,管家没法只能暗里做主叫下人给杨松之送了个蒲团。谁知杨松之竟犟着脾气不消,管家劝了几句,他才将那垫子压在了膝下,可现在也已跪了三个多时候了,这天寒地冻的,那垫子即使再丰富也抵不过地上的寒气。

“喂,你没事吧?!怎能在马道上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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