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宗泽闻言一愣,眸中诧色一闪方回握住她,道:“何解?”
这么恩爱的一对璧人,叫人忍不住去想,如果两人反目成仇会是多么的大快民气。
不过金依朵会这般做锦瑟也想得通,假如她真不明所以是个甚么都不懂的内宅妇人,说不定真会因怕扳连完颜宗泽而被金依朵说动,更或者她的心略微软一些,也能够被她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骗到。
廖正琦见锦瑟沉默不言,才接口道:“外公已托人去证明这三个百姓的身份,查证他们所说之事的真伪了。只此事并非是能歪曲捏造之事,故而多数是真有其事,若事情确为故意人安排,只怕那人手中已握有忠勇侯贪墨的实证,王爷倘若想压下此事,包庇于忠勇侯恐会正中别人圈套。可如若王爷秉公措置大义灭亲将忠勇侯给弹劾了,皇上雷霆大怒,忠勇侯难保不会被处重刑,彼时国公府和王府却要生隙……”
想来此时忠勇侯的事已借姚家少爷的口传到了他那六弟耳中,听闻姚锦瑟和她那弟弟豪情极深,若姚文青死在金家人的手中却不知武英王伉俪又会如何呢。
文青说着面上已暴露了仇恨之色来,缓了一口气方又道:“更加可爱的是,有一队迁往登州庆城的百姓,因走投无路决定铤而走险上京来告御状,谁知此事却被忠勇侯得知,他竟想杀人灭口,那八个百姓在辇城外蒙受了阻杀,只要三小我幸运活了下来,逃至双月村刚好被我碰上,他们已饿的皮包骨头,因被我相救,这才将此事奉告。”
金依朵当时会救白芷便没按美意,现在白芷就在车上,金依朵说这话锦瑟不得不思疑她在教唆,闻言她嘲笑一声,最后盯向金依朵,目光清沉如水隧道:“以是来日金女人的婢女有个万一,本妃必然不遗余力地相救还这情面,也是看在这个的份儿上,本日之事我不会和王爷说,金女人还是快回府去吧。”
文青却道:“我知此事干系严峻,不敢令这三个白姓再四周乱闯,便将人带上汇合了祖父一行,本日一同进了城,现在三人就在府中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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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想着,再没了和金依朵耗着的耐烦,只淡声道:“王爷的决定本妃信赖必有事理,也必是睿智的决定,本妃出嫁从夫,请恕不敢违逆王爷。走吧。”
锦瑟却赞美地笑了,若当真是忠勇侯欲杀人挡灾又如何会做的如此明目张胆,最后却连几个平常百姓也摆不平,倒让人逃了。此人逃便逃偏就被文青给碰了个正着,此事也过分刚巧了。只怕此事多数是冲着武英王府,冲着完颜宗泽来的。
锦瑟闻言一叹,蹙眉担忧隧道:“也不知云姐姐现在如何了……”
是以事,锦瑟心中惦记取,便未在廖府顶用膳早早就登车回府,车驾刚转过廖府门前街巷,完颜宗泽便劈面驰马而来。听到侍卫等人的存候声,锦瑟心知他是惦记取本身回门一事从宫中仓促过来的,心中一暖笑着推开了车门,凝眸去瞧正见完颜宗泽自马背上行云流水地跃下,金线绣纹的朝服在阳光下明光一闪。
文青略溢出一抹笑意,这才道:“此事我问过他们,他们说当时被阻杀,那些杀手曾说只因他们获咎了人,挡了别人的路故而该死,加上那些杀手练习有素,非平凡人所能差遣,他们皆是平常老百姓,思前想后除了获咎了忠勇侯,别的再无别人了。我和外公于姐姐想的普通,只怕是有人特地摈除了这三个百姓到双月村,只等被我碰上,欲拿我当枪使,搅起浑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