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活了两辈子也没做过这么伤害的事,便是上山烧香也没往那绝壁边儿上去过,最多站在马车上往下俯瞰,现在突然被拎上房顶,才知已成了被关进笼子,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她被完颜宗泽吓了两吓,差点没哭出来,那里还顾得上甚么颜面,身子再次前倾,靠在了完颜宗泽身上。
完颜宗泽闻言挑眉,好不寂然隧道:“我有吗?”
可现在却分歧,她所处环境比那回在林子中更伤害,而完颜宗泽……锦瑟压根感知不出他现下这般是在戏弄她,还是当真有了不端方的设法。
大锦的女子一双脚岂是外人能碰的,锦瑟便是疼死也是不肯被完颜宗泽这般对待的,只她还没张口,完颜宗泽便堵了她的话,道:“男女授受不亲是吧?你们汉人最是陈腐虚假,若非满脑筋竟是些淫秽事儿又怎会忌讳这些个,心若坦开阔荡,那便也无需死守着端方!”
锦瑟心知又被完颜宗泽给戏耍了,她蓦地展开眼睛,瞋目扭头去瞪完颜宗泽,可却在此时完颜宗泽敏捷低头,张口便在她挺拔的鼻尖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锦瑟原便被气的不轻,现在闻言更是恨的牙齿都要打起架来,怒声道:“谁绝望了!明显是你,快放开我!”
锦瑟刚舒一口气,谁知完颜宗泽退后一步,竟一脚踢飞了一块砖瓦。
完颜宗泽却半点不惧,竟将扶在锦瑟腰间的手一摊,作势后撤,道:“好吧,我不做登徒子便是。”他言罢脚下一动,便又有一块青瓦落了下去。
一时候四下虽没春花秋月,没夏风轻柔,虫鸣鸟啁,可在这喧闹的夜里,却有漫天星斗和时不时传来的一重一轻两声欢笑诉说着两颗正一点点缓缓靠近的年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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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貂毛料里子碧蓝掐金丝翠羽面的大氅,兜帽上镶了圈貂裘,大氅被风吹起,暴露里头双蝶戏花的水蓝色小袄来。
那小袄极其贴身,绣着细碎梅花的宝蓝色锦缎交领,马蹄袖口包裹着皓腕,袖边滚着乌黑的狐狸腋毛。玉色的百折细绢丝小巧罗裙,长长的裙裾上用碧色丝线绣着层层叠叠的藤枝蔷薇,腰间束着一根乌黑的织锦攒珠缎带,紧身的小袄,和束起的腰带,超脱的长裙将少女小巧的身材尽数闪现了出来。
完颜宗泽闻言却目光一闪,唇角勾起一缕笑纹来,接着竟然压下他俊美无俦的面庞来,一双眸子泛着幽蓝的波光紧紧盯着锦瑟,笑道:“这里怎就不是处所了?我瞧着倒是极好……”
锦瑟被完颜宗泽拉着下了台阶,一起跟着他绕过两处回廊,穿了两个院落,见那府邸修的极其豪华,四下宫灯尽燃,画栋雕梁,灯火光辉,却又不见一个下人,当即便猜这里八成绩是完颜宗泽的质子府。
行动间锦瑟穿戴的白绫亵裤裤管微扬,暴露一小截白净光滑又精美小巧的脚踝来,瞧的完颜宗泽眸子暗了暗,手上更不敢稍停,行动利落地给她揉捏着,一起沿着小腿按至腰肢,接着便极度方地收回击,只瞧了眼锦瑟涨红的面庞,便道。
锦瑟闻言本能昂首,紧接着便抽了一口气。
她眨动着眼睛倔强而气恨地逼回泪水,便见完颜宗泽拉着她的手压在了他的胸口上,那边,他的心跳有力而狠恶地鼓励着,似冲要出胸膛狠击她的指尖般,锦瑟顿时便又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