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却也不焦急,只笑着拢了拢头发,这才道:“夫人说想没错,我是在为姐姐报仇,我父母早逝,姐姐虽仅长我三岁,却带我如女,护我爱我,我和姐姐相依为命,若然不是姐姐我那叔婶早便将我们姐妹卖到了青楼倡寮!姐姐为我这才被叔婶黑心肠地送进侯府当了良妾,没承想她才进府不敷年,好好一小我便就死在了这里!姐姐当时还不敷十六岁啊!我岂能不恨,岂能不为姐姐报仇!”
锦瑟这才笑了,依在廖老太君肩窝蹭了蹭方凑至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廖老太君闻言惊得直坐起家来,定定的瞪着锦瑟,眼中说不出是欣喜还是骇怪,锦瑟被外祖母瞧的手心冒了汗,神情便有些慌,心虚隧道:“外祖母但是怪我自作主张,心机恶毒……”
廖书敏说着才觉和锦瑟提武安侯府的事不大合适,偷眼瞄了瞄,见锦瑟神情没有甚么非常之处,这才松了口气忙转了话题,提及翌日锦瑟过生辰的事来。
锦瑟听着,只灵巧地点头,祖孙两人又说了会话,锦瑟才回到夕华院,叫来王嬷嬷将万氏现在的环境说了,又道:“嬷嬷买些药材之类的东西,再开了箱笼取五百两银票,禀了大舅母,大舅母应当还会有安排,便代我去瞧瞧她,也算我的一番情意了。”
柳姨娘闻言便抚着谢增明的心口为他顺着气儿,道:“侯爷盖世豪杰,现在虎落平阳,那些人便狗眼看人低,待来日侯爷度过难关,本日之耻天然会尽数讨回。”
廖书敏这两日走到那里都要被人打趣两句,脸皮早便没那么薄了,听锦瑟又打趣本身便主动忽视,只扬眉道:“要说这鄙谚也只那句善恶终有报最是灵验,看这万氏便是好事做多了现在得了报应,她若不整日就惦记取算计旁人,现在又如何会落得如此了局?只是那武安侯世子也过分绝情,便是万氏被休到底也还是他的生身之母呢,竟然半点都不体贴。如许的不孝之人,幸亏微微早和他退了婚事……”
完颜宗泽带着她一起飞走,锦瑟只趴在完颜宗泽肩头大气都不敢出,倒惹的完颜宗泽一阵闷笑。带着锦瑟驾轻就熟地出了廖府,完颜宗泽将锦瑟放在顿时,不待她反应便也翻身上马坐在了她的身后,这才抬手屈指敲了下锦瑟的眉心,道:“回神了,瞧将你吓得,我倒不知微微何时变得这般怯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