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素知完颜宗泽性子中的放肆和霸道,现在被他如此对待,见他如此地不顾她的感受,只一径宣泄他的嫉火,锦瑟虽了解却不能放纵。只因她觉着完颜宗泽有些情感过分了,这叫她觉着本身被思疑,被不信赖,不被尊敬了,这类感受令她不舒畅。
完颜宗泽闻言再次怔住,蓝眸仿佛世上最宝贵的宝石,眼波流转光彩四溢,美得令人夺目,锦瑟便又道:“我是个懒人,更是个冷人,不喜好去猜别人的心机,除此以外,我还是个无私的人,和喜好的人在一起不管前路多少磨难,我也愿陪他闯上一闯,可若然换做不喜的,我倒是半点也不肯遭罪支出的。”
锦瑟倒是一笑,道:“姐姐不过瞧个花腔子,白芷陪着便好。”
锦瑟听他张口还是一股子酸意,不由噗嗤一笑,接着才道:“琴弹得好,莫非是错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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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宗泽便又道:“今后我也没法和你琴箫和鸣,更不能于你一同谱曲,也不懂岐黄之术,不识草药,那些子史经略我也并不精通,萧蕴……”
完颜宗泽这才身子一僵,展开眼眸对上锦瑟清沉如同秋湖普通的眸子,他蓝眸中翻涌的色采方缓缓安静下来,嫉火中烧的头恼也垂垂清楚了起来,眸中烦恼和歉意一闪终成委曲,他的唇缓缓退开,可身材却也未曾稍离还是死死压在锦瑟身前。
文青便笑了起来,道:“恶有恶报,此后姐姐和我便无需日夜防贼了,只是方才萧大哥说他本日一早曾去武安侯府瞧过,侯府抄家,那谢少文却未在府中,似是叛逃了,萧大哥叫我提示姐姐一句,这些光阴无事便莫出门,他已叮咛人去找寻谢少文了。”
完颜宗泽被锦瑟悄悄抚过脸颊,又见她目含春水,柔光亮媚,心中那些嫉恨早便去了。他不过是自柳府出来便难以将锦瑟和萧蕴并肩而跪琴箫和鸣的那一幕肃除,更加之他早便识得萧蕴,心知萧蕴和锦瑟多处爱好皆同,又素觉萧蕴其人实不在他之下,再念着锦瑟和萧蕴同是书香望族家世,思着方才有公子窃保私语说两人真是一双璧人的那些话,他竟越想也该死地更加觉着两人该是一对璧人,这个动机令贰心境大乱,越想越是没法节制情感。
她尚没瞧清面前人影,那黑影便蓦地压了下来,这明白日的,又在这闹市当中,模糊还能听到街头的喧哗声。锦瑟吓得一惊,忙本能地偏头,可几近同时两根手指却如铁钳般箍住了她的下颌,完颜宗泽炙热的气味喷抚在脸颊上,接着她的唇便被覆上。
锦瑟欲去推完颜宗泽,偏他发觉到她的挣扎竟倾身压了上来,高大的身材,苗条而有力地双腿将锦瑟死死压在了墙上没法转动,锦瑟无法一口咬上完颜宗泽的舌头,顿时两人唇齿间便有了血腥味。
她言罢也不待锦瑟二人推让便笑着往前头马车而去,前面马车中廖书敏,廖书晴陪着廖老太君。锦瑟原是拉了廖书香,想和她说方才在柳府的事情,见廖书香又生了曲解一溜烟已爬进了前头马车,便只得和文青也上了车。
完颜宗泽的话尚未说完便蓦地顿住,瞪大了眼睛,倒是锦瑟俄然抬手环在了他的脖颈上,接着她竟踮起脚来,主动吻住了他的唇,花瓣普通轻柔的唇瓣悄悄磨蹭着他的,用小巧柔嫩的舌尖不断地在他的唇齿间勾画挑逗,完颜宗泽大震,极力忍住悸动,这才没将锦瑟拆吞入腹,却觉有些晕晕乎乎,仿似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