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回了一句,声音却远没老道的宏亮,锦瑟未曾闻声,就听那老道又笑着道:“足下是问出息?足下的出息还用问吗?天下之人皆被足下踏于脚下,可见足下乃是人上之人,其贵不能言也。”

完颜宗泽见锦瑟一双明眸晶晶灿灿,喜不自禁,便笑着点头,又道:“那大夫现在尚且在我府中,他日我叫人送他畴昔,你有甚么不明白的尽管问他便是。”

锦瑟话未说完便忙住了口,却目光流转着瞧向皇宫的方向,完颜宗泽便笑了,勾唇点点锦瑟的俏鼻,道:“微微冰雪聪明。”()

他说着拉了锦瑟行至北墙处,不知触及那里那北墙角竟一声响开出一个隐门来。锦瑟原担忧文青等得急了,方才有完颜宗泽的话,素知他虽玩闹,却非莽撞之人,行事也向来谨慎,他既说文青这会子不会念着她,便必然是寻了甚么事情绊住了文青,故而锦瑟也不再焦急,加上这会子她也有些舍不得归去。

酒楼中已有人策应,锦瑟一起跟着完颜宗泽快步进了一间雅室,完颜宗泽将她推至窗边儿,令她自窗缝往下瞧,锦瑟顺着完颜宗泽的唆使瞧去,却只瞧见了一个算命摊子,那算命先生做羽士打扮,穿戴一件广大的道袍,头发乌黑,多散在身后,头顶却束起辫穗来归在脑前插了根乌木簪。

他原不舍得分开这个小密室,现在却只得推开了门拉了锦瑟出来,锦瑟细瞧那药方,一时候又怔住了,这方剂开的倒是金匮肾气丸。

锦瑟心生一触,却未再多言只将方剂折起收回袖中,抬手圈住完颜宗泽的腰埋进了他怀中,两人悄悄地呆了半晌,完颜宗泽才拉了锦瑟的手,道:“走,带你去瞧场戏。”

锦瑟这边震惊了,恍忽了,完颜宗泽却似只说句再平常的话般,转眼便已换上了玩世不恭的神情,抓住锦瑟的手拉下他的脖颈,握住便凑至唇边轻吻细蹭,眯着眼睛道:“我有此决定可不轻易,以是微微今后也该多心疼我一些,我们……嗯……要时不时像方才普通亲热一下才好……当然,如果能够再进一步便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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