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锦瑟在平乐郡主那边瞧见过一副李冠易的画像,平乐收藏着每日都要睹物思人,她却嫌那画空面貌肖似,却不具神韵,又念着本身是个不擅丹青的,便连亡夫的画像也要寻画师来画。锦瑟叫白芷送去的这副画像恰是照着平乐收藏的那副画像画成,只是那神情眼神却画的是她今儿所观李冠言的模样。
锦瑟身子僵住,心跳如鼓,而完颜宗泽已抬起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将她一推倒在床上随即翻身压了上来,锦瑟倏然没了呼吸,眼瞧着完颜宗泽的手又在那处揉弄了两下。
两人对视半响,完颜宗泽方松开扣着她十指的手,侧身在锦瑟中间躺下,轻柔地为她顺了顺狼藉的发,低叹了一声,大掌复又搭在了她的腰上,把锦瑟小小的身子揽进怀里,用双臂紧紧抱住,有些气急废弛又有些警告意味地沉声道:“快睡!”
锦瑟有些晕晕沉沉起来,完颜宗泽已俯低身来,低降落沉的声音在沉寂的空间里响起,自他身上披收回来的暖而洁净的男人气味也俄然浓烈起来,一阵阵地压迫着锦瑟的感知。
完颜宗泽闻言见锦瑟眨巴着眼睛,一脸猎奇宝宝的模样便笑了,道:“实在也没甚么,只是他贴身罩了一个特制的竹篾编架子,那架子依着女子的小巧身材镂空编成,套在身上再在胸前装上两个皮郛水袋,水袋用软竹架托着,套上衣裳,那水囊便能跟着行动高低摆布闲逛,瞧着和女子的胸倒也没甚么两样,只是若伸手一抹便本相毕露了。”
翌日白芷从江宁侯府返来向锦瑟回话,道:“郡主看了画像欣喜若狂,爱不释手的,说女人画的比那宫中画师画的不知强了多少,后就问起奴婢,女人又未曾见过李家大爷,何故竟是画的那样逼真。奴婢便照着女人的交代回了,只说那画像就是女人照着郡主书房的画儿原封不动画出来的,只是那神情倒是女人前不久见过的,让郡主好好想想,一准能想起来在那里见过。郡主听了奴婢的话愣了会儿,后便笑着说她晓得了,叫奴婢替她感谢女人的美意。”
这般也不知吻了多久,完颜宗泽方抬开端来,埋首在锦瑟的颈边儿喘气,道:“微微,也许分开真是再对不过的事情了……”
靠东面的窗户半掩着,初春的江风微凉,飘入船舱也送来了润湿而清爽的氛围。江水翻滚拍打着船板的哗哗声,一下下极有规律,便如一曲仙乐,天涯云遮雾掩一轮明月,浓光淡影洒入舱室,笼着并肩躺在添漆床上的一对璧人,清辉落影覆上心头,氛围中满盈着一股安宁,却也有着离愁。
完颜宗泽言罢不自发地便往锦瑟的胸前瞧,锦瑟这会子趴在床上,亵衣外便只套着一件半新的湖绸小袄,便那袄是交领,襟口微松,亵衣也松疏松开暴露她白净而美好的一点锁骨来,其下是少女因趴姿而显得愈发明显的女性意味,而美好的弧线跟着她如兰气味地浮动也悄悄闲逛着,引得完颜宗泽不觉便想起了那日看到的风景,他呼吸一窒,鬼神神差地抚了上去,一把握住揉弄了下。
见廖书香讽刺本身,锦瑟方收回目光,却不悔怨分开都城之举,弟弟一日日长大,她能为他做的都已做了,若然再事事到处都为他考虑全面,不罢休叫他本身生长,那么雏鹰便永久不会一飞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