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方才气平静如常，不过是觉着她所做的统统都已做了完美措置，没有人能指证于她，现在见凌霜被带来，吴氏心防便刹时垮了，面上也呈现了惶恐之色。
蒋氏闻言面色惨白，瘫软在地，目光落在姚家几位老爷地点之处，心机动了几动，到底没敢说出真正的启事。
锦瑟这才在她一步开外站定，冷声道：“婶娘，你抚心自问，大姐姐的死当真是因我之故吗？不！大姐姐是被婶娘给生生逼死的，婶娘若然没有撺掇着她去攀武安侯府的高枝，她便不会一步步走上错路，不会被谢家人毁了明净，更不会被谢增明带到都城，又被武安侯府的人生生逼的撞死！我都思疑，婶娘你当真是大姐姐的亲生母亲吗？您早晨梦沉，便没见到过大姐姐来寻你吗？”
凌霜跟从吴氏多年，忠心耿耿，不想竟落得被杀人灭口的了局，若非被暗中春晖救下她早已死绝，连尸都城腐臭了，这会子她对吴氏只剩下恨意，她噗通一声跪下，便扬声道：“奴婢能够作证方才二夫人所言都是真的，是大夫人叫奴婢传唤令二夫人做那些事的，不但如此，大夫人还做过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当年四少爷的生母谢姨娘也是被大夫人用药害死的！二夫人和三老爷偷情也都是大夫人她一手设想，大夫人早在谋算五少爷的产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