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女人谨慎!”身边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锦瑟微微一诧,扭头却见站在她右手旁扶着她的丫环却不是廖府的下人,而是一个穿姜黄比甲,系白绉绸汗巾儿,束着丫髻的小女人,现在这丫环正体贴肠瞧过来。

几个投壶的女人不说像白文静那般十次中八次,起码也能投入两次,不幸锦瑟投了七次,莫说投出来了,任她垫着脚尖,倾倒了身子,瞄红了双眼,偏那红头箭连壶口都没碰到,只乐得几个女人笑弯了肚子纷繁打趣锦瑟。

廖老太君闻言见锦瑟神情安然自如,想着锦瑟若避开倒显得怯场心虚般,便未再对峙,而江宁侯府门前一个穿苍青色织锦长袍,束玉冠的的男人已下了台阶,沉喝一声。

二夫人闻言开朗而笑,道:“老太君不怪便好,不怪便好。”

锦瑟侃侃而谈,容颜沐浴在凌晨的阳光下,为微显稚嫩的面庞儿镀上了一层玉润般的明光,气态安闲,眉眼间还挂着温婉和谦恭之色,清楚是极锋利的言语,用她软糯而迟缓的腔调说出却只叫人觉着有理,觉着本该如此。那小小身影似会发光般刹时吸引了世人目光,叫人没法不赞一声,好气质。

锦瑟听她言语风趣不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卓玉靥却道:“咦,我的帕子去了那里……”

卓玉靥见锦瑟如此,笑着拉起她,这才道:“mm这般美女,我是极乐意怜香惜玉的。”言罢却微微敛了笑,又道,“早就传闻过mm,只可惜上回我那侄子抱病没能进宫给皇后娘娘贺寿,便错过了和mm交友的机遇。厥后到镇国公府看望平乐姐姐,有两回都和mm走了个前后脚,今儿可算见着了,方才一向寻不到机遇和mm说话,现在……呀……”

席面夫人们坐在一处,小辈们凑在一起,白文静,白文君,刘丛珊几个本日也都来了,和廖家姐妹并太仆寺卿家的三位女人坐了一桌。食不言,待用过膳,二夫人号召着世人去听戏,锦瑟却被白文静拉着进了一处暖阁和众女人们玩投壶。

锦瑟瞧着欢畅,笑容也跟着明艳了几分,目睹背面来宾不竭,平乐郡主也来不及和锦瑟酬酢,只笑着冲她点头便令熟悉的丫环带她们入厅。

长公主不过身份高贵,驸马称呼动听,可手中却没甚么实权,即便如许锦瑟也不想多个仇敌,故而见刘婉璧挑衅,便只惊奇隧道:“刘姐姐这话是从那里听来的?莫说是一心几用了,便是一边作画一边写字我也是做不来的,还不皆弄成鬼画符?何况刘姐姐何曾见过我玩弄琴棋?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话可真不知是从甚么处所传出来的了。我倒听闻刘姐姐不但人美更是可贵的才女,起初魏王府赏花宴作过一首诗咏荷诗,连王阁老听了都连声奖饰,姐姐惊采绝艳,我如果能学到姐姐三分才情,有姐姐五分风采便心对劲足了,姐姐便莫拿没边沿的话来臊我了。我是个笨的,自小投壶便是供人嬉笑的,那里能乱来姐妹们。”

宫中向来制止向外私通动静,更不准宫人们乱嚼舌根,刘婉璧本便是进宫给太后存候时偶然听来这话的,现在却不好承认。加上她原和锦瑟也没甚么过节,又被锦瑟和晚晴乡君吹嘘了两句,面上有光,心中舒坦,再见和晚晴乡君交好的几个女人同时为锦瑟得救,而锦瑟和廖书香也见机的快,便就不再抓着不放,只掩唇笑道:“不过是两句打趣话,两位mm倒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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