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带着公婆和温祺源到宁丰县城转了几圈,四周看看风景,一边给他们讲授:固然自古以来宁丰都不是兵家争夺之地,也没有出过甚么鼎鼎驰名的大人物,但是数千年来一向风调雨顺,一方水土哺育着一方百姓,特有的滩涂资本更是未被发掘的珍宝。只是一旦淮河水位上涨,低洼处的农田被淹掉,当时老百姓只能数着客岁的剩粮过日子了。听到这里,话未几但眼神很锋利的公公不住地点头,小声地和婆婆筹议事情。
婆婆一边唆使小叔子将我们的行李摆好,一边拉着我观光给我们安插的新房。公婆住在北房,中间是大客堂,我们的房间就在东厢。推开那扇雕花的木门,古色古香的红木家具起首映入视线,墙上还挂着一幅裱好的羊毫字。婆婆指着它,高傲地说:“你看看,是不是有点颜筋柳骨的味道啊?这是我哥哥知夏十三岁送给我的生日礼品,爹当时还说那小子终究有点出息了。”我点点头,诘问道:“娘舅他住哪儿,偶然候我和祺源拜访一下。”婆婆眼神里尽是落寞,笑着摆摆手说:“不消了,今后你就会晓得的。”说完又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内里全数都是红色的剪纸。我拿起来一看,那鸳鸯戏水栩栩如生的,赶快向婆婆比起大拇指。她笑得嘴巴都快裂开了,大声地说:“偶然候我教你,没想到娘当年逼我学的东西很能派到大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