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老四见他们怕了,立即放肆起来,笑道:“哈哈,一群怂货,还想来抓老子,你们晓得老子……”
接着目光一转,又狠狠瞪着尚六老太爷。
程哥儿是拿了一团粗麻布,塞进尚老四的嘴里,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又嫌弃的看着尚老四道:“你真吵,在别人家里不能如许大声鼓噪不晓得吗?哼!”
尚二老太爷听到这声嘲笑,老脸通红,再也待不下去,对尚里长道:“尚老四带了几个下人返来,不能让他们跑了,我带人去抓他们,这里的事儿交给你了。”
话没说完,就听砰砰两声,顾锦安打出两个铁块,把尚老四击倒在地。
最后踹了尚老四一脚,把尚老四踹得差点吐血,这才来到顾锦安身后,乖乖站好。
提及这孩子尚里长就难受,本来是尚家最有出息的后辈,却因为不想纳妾,就这么没了可担当香火的儿子。
尚里长被恶心到了,朝着尚二老太爷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转头叮咛尚十六他们:“把尚老四捆了,堵住嘴巴,不能让他咬舌他杀。”
尚老四被捆,却还是没有放弃挣扎,朝着在场的尚家人道:“你们不能抓我,如果我有个好歹,尚家统统人都不能好过!你们不要傻了,放了我,当作这事儿没产生过,尚家才气持续在乡里过下去,要不然……唔唔唔!”
尚六老太爷想把这事儿给做得无声无息的,不想报官让尚家没脸,可尚秀才分歧意。
戚康明接过绳索,几下就把尚老四给捆住了。
被逼急了,他就带着姜氏搬去县城住,先前十年都不回村。
“不成。”尚秀才道:“我已经说过了,比起丢脸,族人的性命更首要。尚老四做下的恶事只要不挑明,这个毒疮就会一向在,一旦被人晓得,到时候就是全族丢脸丢命的大事儿。”
这话一出,在场的尚家人全都吓得不轻,有几个跟尚秀才平辈分,却年善于他的人道:“你这是啥意义?是感觉族里人想谋夺你的产业,要把产业连同女儿都送给姜家吗?”
尚家人惊了:“你,你怎敢如此?尚家人还没死绝呢?你就想把女儿送给姜家,你这是背祖叛宗!”
堂兄伉俪过世后,他也逼过几次,可文远就是不从。
言罢,带着自家儿子,仓促跑了。
又看向在场的尚家属人,加上一句:“元元也不会再返来,姜家那边很疼她,大不了我死前把她过继到姜家去,到时候她就有一群哥哥给她撑腰,不怕谁!尚家这边的财产,我会一并卖掉,谁也占不到好处!”
这几十年来,堂兄逼过他无数次,他就是不纳妾生子,说甚么不会因为一个妾室毁了本身的家,把堂兄伉俪气得不可。
公然,尚里长开口了,对尚秀才道:“文远,你是我们尚家村最有出息的后辈,且你是我的亲堂侄,我还没死呢,谁如勇敢欺负你家,让你家分开村庄,那他百口也别想在村里过了!”
“快抓住他。”戚康明说了一声,率先冲了上去,顾庆粮、顾庆田、顾德兴跟着冲上,四人合股抓住尚老四。
尚家人全都惊了,看着尚老四那带血的刀子,以及脸上的狠劲,是完整信赖尚老四在外不是啥好人。
又道:“老四已经被我们抓住,只要我们暗里里处决了他,再把他那些买卖给毁了,放了那些受害的妇人,这事儿也就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