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家里总有客人上门恭贺昭明考中童生,我得先回了,下回再来找三伯娘跟嫂子、大贵弟妹闲话。”
陈氏吓得一颤抖,赶快闭嘴。她还要在府城开铺子呢,现在可不能获咎小鱼。
崔氏道:“徐二夫人,您家给我们几家送了两大车的厚礼,我家送您一条火腿罢了,没啥,您收下吧。”
陈氏有点委曲,她感觉本身对顾德兴可好了,见顾德兴年事大了,将来要娶妻生子,都没敢再持续抠大房的分红,想着给顾德兴留点银子养媳妇、孩子。
又道:“徐钟不错了,既然卢氏亲身上门给表示,你们伉俪明天就去找大富,把这事儿说了。如果大富同意,就备上厚礼,请媒人上门提亲。”
这些花朵才是送给长辈的,有端庄吉利夸姣的寄意,那莲花多跟鸳鸯一样,成对的皆是送给要攀亲的人家。
三奶奶气得直戳她的脑袋:“你个蠢货,卢氏明天说了那么多话,还把徐钟做的两朵莲花绢花送给你,就是看上兴哥儿,要把徐钟说给兴哥儿的意义。”
三奶奶气得猛捶陈氏的背,骂道:“好不轻易有个大族蜜斯看上兴哥儿,你还敢端架子,你疯了吧?”
可卢氏又感觉,陈氏应当没这脑筋。
顾锦里是咳嗽了一声,及时打断陈氏的话。
咳!
卢氏跟卢嬷嬷猜的没错,陈氏是真没有看上徐钟。
卢氏见顾家的回礼竟然是一条无缺的火腿,完整惊了:“大山嫂子,这回礼太贵重了,我家不能收。”
明天在铺子里的时候,陈氏但是主动握着徐灵的手,大夸顾德兴的,那意义再较着不过,就是看上徐灵了,想要把徐灵说给顾德兴。
三奶奶被她气死了,指着陈氏,颤抖着骂道:“你倒是诚恳不客气啊,啥好处都想占。徐家明哥儿是徐钟的亲堂哥,又跟安哥儿、兴哥儿他们交好,你还怕他不帮兴哥儿吗?”
陈氏是连徐钟的名字都嫌弃了。
“她又不是徐昭明的亲mm,家中小弟才十岁,将来能不能考上功名还不晓得,在宦海上是一点也帮不了兴哥儿。”
可这蠢货愣是没听明白,去送小我,别人的骡车还没走个几米,她就等不及的回屋分礼品,底子就没把人放在眼里。
卢嬷嬷道:“二夫人不必愁苦,陈氏是个大大咧咧的,可顾家三伯娘倒是个老道人,另有顾家二女人,皆是聪明的,她们必定早就明白过来了,定会跟陈氏明说的,您不消担忧……这是不是真的偶然,过几天就能晓得。”
“另有她阿谁名字,徐钟徐钟的,结婚后让兴哥儿喊她钟儿吗?本来是想靠近靠近的,可这名字一叫出口,啥兴趣都没了。”
崔氏她们赶快起家:“成,那我们就不留徐二夫人了。”
砰砰砰!
“啥?”陈氏惊了:“三伯娘,您说卢氏看上了兴哥儿,明天是在表示我找媒人去徐家提亲?”
陈氏揉着被打疼的手道:“三伯娘您老可真会冤枉人,为了兴哥儿不打光棍,我但是经心极力得很,从田福县扒拉到府城,就想给他找个好媳妇,如何就不经心了?”
现在正在顾锦里家的花厅,扒拉着徐家送来的厚礼,美其名曰:“每回都让大山嫂子亲身给我们分东西,怪过意不去的,这回我来。”
卢氏听罢,没再客气,收了火腿,告别顾家人,坐上骡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