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仓府的隧道已经算是挖通,现在到了加固内壁跟排水阶段,是以拓古德是轻松很多,比来能睡上好觉了。
拓古德的马匹方才奔出文昌街,一阵利箭就朝着他们射来。
“你们两个从速去府衙报官,其别人随我去后院,护送主家女眷分开。”护院大徒弟立即叮咛着,这女眷是不能有事儿,如果女眷受辱,严家的脸面就会丢尽,他们这些做护院的也会被主家给杖毙,总之是没有好果子吃。
这一晚,拓古德正睡得沉,俄然被短促的打门声唤醒:“主子,城北柴炭作坊着火了!”
严家护院大徒弟赶快带人去把院门关了,返来扶起严老爷,道:“老爷,门已经关上了,我们从速去衙门报官吧,那两拨人瞧着都不是好人啊。”
声音传出后,未几时两府的人就调集在一起,拓古德已经上马,指着城北吼道:“进发!”
嗖嗖嗖!
严老爷听到动静,是立马带着余下的护院赶来,瞧见面前厮杀的两拨人,以及地上横陈的尸身后,是仓猝捂住嘴巴,不敢叫出声来,给护院大徒弟打动手势道:“快,快撤”
严家的人是又赶快撤走了。
“是。”严家护院们是忙开了。
拓古德听罢,是嘲笑一声,直接举起大刀,咔嚓一声,砍下杨老二的脑袋。
隧道保住了,大戎入住中原,兼并大楚的事儿就算成了!
“关门,把这个院门关上”严老爷是腿都软了,直接跌坐在地。
杨老爷跟杨老迈被扔出去后,瞥见的就是身首异处的杨老二,是吓得嗷叫一声,直接跌坐在地,指着杨老二的尸身,无声的号令着,倒是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拓古德听罢,更加愤怒设伏的人,立即道:“扔下他们,尽力赶去城北!”
“往回撤!”拓古德现在没工夫跟设伏的人胶葛,见前路不通后,立即往回撤,想绕道去城北。
杨家老二是拽紧了杨老爷,哆颤抖嗦的道:“爹,要不我们回家吧,让他们去城北就行……儿子不想死啊。”
“是!”虎昂立即敲响挂在腰间的一方铁块。
“是。”虎昂听罢,立即扔下阿勒他们,跟着拓古德走了。
他是一马抢先,朝着城北几座宅院奔去,前面打扮成下人跟护院的巫军们也立马跟上,不要命的冲向城北。
拓古德聪明,本领又大,是靠着经历躲过这阵箭雨,只是他明白了,设伏的人是妙手,有着丰富的疆场拼杀经历,不然不成能晓得在射出第一波箭雨后,又立马贴着空中再补上一轮箭雨。
“是!”鹰食帮的悍匪们是立即冲了出来,跟留下来灭口的巫军厮杀在一起,而拓古德是带着一半巫军先赶去城北了。
鹰食帮的人是闻声了严家的动静,立即翻墙出来:“娘的,巫军在杀人了,兄弟们从速杀出来宰了那群龟孙,不能让他们在我们的地盘作歹!”
严家女眷传闻家里进恶人了,死了好多巡查的护院,是吓得直哭。
可劈面设伏的人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嗖嗖嗖,又一阵破风声传来,一批利箭是直接贴着空中射了过来。
巫军们得令后,是立即冲杀畴昔,不到半刻钟的工夫就把严家护院给杀了个精光。
杨家父子几人也跟在步队当众,是吓得半死,他们固然是戎人,倒是在北仓府住了好几代的,学的是大楚的端方,那里见过这类扔下还没断气同袍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