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恰是李多福跟李大喜。两人光着脚,穿戴褴褛的粗麻衣,皆是瘦骨如柴,脸上头上还带着伤。

兵士们听到这话,才把佩刀入鞘。

“诶。”一个兵士立即跑到那群壮丁里,未几时,把一对父子带了过来。

顾大山道:“妹婿叫李多福、外甥叫李大喜,是大梁府李家的下人,把主家护送到河安府后,被主家给卖了。”

姜角看向身后不远处的祁先生,冲他喊道:“祁先生,过来表示表示吧。”

事情是因李家而起,祁先生是李家的亲戚,这钱理应他出,不然带着他来干啥?

“等等,前面的军爷等等!”姜家的护院一边驾着马车,一边冲着前面的一支步队喊道。

那兵士回道:“总旗,是白送给我们的那对父子,不要钱的那两个。”

在间隔马总旗这边另有个三丈远的时候,姜角让祁先生、秦三郎、王勇夫他们留下,本身带着顾大山,来到马总旗面前,道:“马哥,这位是顾兄弟,您押送的这批人里,有两小我是他的妹婿跟外甥,他们跟着主家从西北大梁府逃荒到河安府,却被主家给卖了,顾兄弟晓得这事儿后,立即追了过来。”

姜角从马车上跳下来,冲着阿谁总旗喊道:“马哥,是我,田福县姜家的老二。”

马总旗瞥见银票上的一百两字样,笑着接过银票:“本来是祁二爷,幸会幸会。”

姜角也在中间情:“马哥,帮帮手,那对父子是被主家给害的,一家子把主家从大梁府护送到河安府,没成想,那主家太不是个东西,刚安稳下来就卖下人。”

祁先生拿出一张银票,递给马总旗。

“李多福跟李大喜?这名字听得有点耳熟啊。”马总旗问身边的一个兵士:“这两人是谁?”

顾大山听到这话,是心疼得想堕泪,对李大喜道:“大喜你放心,等归去后,娘舅给你请个好大夫,必然把你的手给治好咯。”

顾大山瞥见他们两个,特别是瞥见李大喜的时候,立即认定,这就是李多福父子,因为李大喜长得跟李多福不像,反而像他这个娘舅。

李大喜的右手倒是绑着木板,那缠动手臂的粗麻布上,还带着黑红的血迹。

梢子道:“是被主家给打的。送他们父子来的李家下人,他们一家子是贼偷,偷了主子的东西,被主家发明后,还敢殴打主家的四爷,这才把他的手给打断。”

是以有些富户为了奖惩家里的下人,特地不要银钱,把出错的下人送来给他们,让他们带去矿上干活,而他们也能在府衙拿到这些饶卖身钱,算是无本买卖,非常划算。

又道:“你放心,这手在衙门的时候已经让跌打大夫看过了,上零药,应当能好。”

他们给李大喜看手伤,不是因为他们心肠好,而是想让他的手能好起来,不然把这等残废带到铁矿去,会被矿上的大人叱骂的。

“姜二?”马总旗眯着眼睛,往姜角这边看了一会儿,终究认出他来:“哈哈,竟然是你,你咋来了?这是要去河安府外做谋生?”

“梢子,把李多福父子带过来。”

马总旗见他长得诚恳,递个户籍还怕到手抖,内心放心很多。接过户籍,翻开户籍看了看,见户籍上盖着田福县县衙的公章,晓得户籍是真的,便把户籍还给顾大山,问道:“你妹婿跟外甥叫啥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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