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规看向宁至公子,笑道:“宁侄儿破钞了,来人,把见面礼收下。”
比东北望族的花玉簪强多了。
“是!”宁富赶快把贺礼拿来,递给秦规:“秦二老爷,这是奴家至公子给的见面礼,秦二老爷跟夫人、小蜜斯、吉少爷、吉蜜斯都有,请您收下。”
这就是王谢勋贵吗?
马车内的吉蜜斯听罢,内心更乱了……宝贵古画跟吉利字玉簪说送就送,这宁家到底得有多有钱?
又看向秦规,道:“给秦二老爷的是一副画。”
可邬长方不会给他挑选,手掌再次用力,宁至公子肩头剧痛,仿佛还闻声了骨裂的声音,吓得赶快道:“宁富,把贺礼拿来,快!”
吉少爷在一旁瞥见了,惊呼出声:“这十仲春玉簪竟是字簪,做得还这般华丽,宁兄故意了。”
宁至公子烦死邬长方了,可他不敢获咎邬家,只能回道:“我乃宁伯府嫡长孙,将来的担当人,理应先立业再立室。”
宁至公子做不到。
“是。”吉管事应着,把贺礼收下了,翻开给秦规看。
邬长方替他回绝了:“不了,下次你再出城找宁大就行,我们先走一步。”
而她大半个月前正因为肠胃受了寒气而呕吐发热的,秦规是没有思疑其他的,而是掀起车帘子,问吉氏:“彤姐儿还在拉肚子?”
“妍姐儿,把彤姐儿递给我,下车了。”吉氏等邬长方他们走后,是率先下车了。
不得不说,邬长方是真的善于搞事,这连续串的算计下来,硬是让吉蜜斯对宁至公子生出倾慕了。
“宁大,你们是初度见面,从速给见面礼。”邬长方是看热烈不嫌事大,还用心道:“你不是带了一盒十仲春玉簪来,要送给秦二老爷的家眷吗?趁着人在场,从速拿出来给了,别磨磨唧唧的,快点!”
邬长方见状是趁机问道:“宁大,说来你年纪也不小了,如何还没订婚?你庶弟但是连孩子都有了,你得抓紧了。”
一向在赶路,身上的气味有点冲。
“肚子。”彤姐儿哭着说道。
宁至公子道:“秦二老爷收下吧,如果您不收,也是放在库房里,送给您,这画也算是赶上伯乐了。”
吉蜜斯欣喜不已,更加等候起来,比起去给秦三郎做妾,给将来伯爷做正妻岂不是更好?
“是。”吉蜜斯把彤姐儿递给吉氏后,本身由吉嬷嬷搀扶着下了马车,她脚受了伤,还得养着。
宁先生的侄儿,那应当是个很年青的人,还是将来的伯爷,如此金尊玉贵的人,她这辈子都没遇见过。
可想交友朱紫的不止是吉少爷,另有吉蜜斯。
因为彤姐儿哭了,宁至公子的目光也往这边看来,是透过车窗,瞥见了半掩面的吉蜜斯……车窗小,另有一半被帘子当着,吉蜜斯来之前又是特地学过到一些技能的,借着帘子遮挡,暴露半面,眸含秋水的看了宁至公子一眼后,又害臊的一扭头,真真有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
这话说得好听,秦规很对劲,把画收下了。
秦规已经看到那副画,是赞叹道:“竟是前朝明乐先生的八贤共奏图,宁侄儿,这太贵重了,叔不能要。”
吉蜜斯忍不住了,借着彤姐儿的手,翻开车窗帘子,偷偷掐了彤姐儿一把,让她哭了出来:“呜呜呜,爹爹,疼!”
再不快点,他的肩膀废了,不能写文章,今后就完了。